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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醫生最近會不會太懈怠了?」夏初槿調侃,「一點也不上進,都不看文獻了。」
景傲單膝跪在地毯上,纖長的手指捏著酒瓶給人倒酒,從善如流,「只能再找其他時間補回來了,沒辦法,家養小奶貓太黏糊人。」
她曾看見過景傲拿酒杯的模樣,很別致的感覺,自帶一股嫵媚性感。
此時黑夜裡,在她身邊,這樣近,更添了莫名蠱惑的意味。
手指太好看了。
曲曲折折,白膩,細而長,骨關節的運轉,指尖的瑩潤光暈。
夏初槿滕地燒紅了耳朵,又聽到小奶貓幾個字,更加羞赧。
過了大半分鐘,她才緩過神懟回去,「景醫生原本也沒多正派吧,流連酒吧夜店,那也沒看書啊。」
透明清亮的小半杯液體被推過來,景傲朝她笑,「以後不去了。」
兩人窩在一處,今天沒看偶像劇了,找了部老電影看。
清酒的度數是很淺的,至少對於景傲而言,很難喝出什麼感覺。
可對夏初槿而言,就完全不同了。
她們沒坐沙發,只是坐在地毯,背靠著沙發邊沿,不知何時,夏初槿的腦袋歪了,人也有些發飄,她聽得景傲說,「果然不是意外,你的酒量真就這麼點。」
說的是她亂人女朋友那次。
可這次,她沒做什麼吧?
「小初,以後可不準在外面喝酒。」
夏初槿嘟囔,「我又不是酒鬼,說的我喜歡在外面喝似的。」
就算是過年過節,在夏家她都不輕易碰酒,只是偶爾陪媽媽喝一點紅酒。
女人迷啞的嗓音響在耳畔,「小初喝醉的樣子,只准我一個人看。」
這酒不醉人,妖孽才醉人。
她的眼睛又瞄在了那白玉般的手指上,過了一小下她才反應過來景傲說的話,她蹙眉,「你怎麼說什麼都能這麼流氓?」
女人輕嗤,「手指好看嗎?不知道誰流氓。」
「」
原來一直都被發現的,夏初槿想打人。
如果不是突然的天旋地轉,她不會抱這個人這麼緊。
她是嚇的,誰不怕高,不怕摔呢?
她安慰自己。
夜晚裡,兩隻細弱身影交織,臥室裡牆壁投射著光影,曖昧的聲音此起彼伏。
感官過于敏感,置身雲端,那人附在她耳邊笑,「這才叫流氓。」
「」
夏初槿緊緊閉著眼睛,抓著景傲的胳膊,景傲的肩背。
神情陷入迷惘,似愉悅似哭泣。
恍惚間,她記起,曾經她們戀愛時,她也罵過景傲流氓。
相似又截然不同。
重新在一起之後的這段日子,美好得叫人感慨。
上週她們又回了一次夏家,她似乎看見父母態度的軟化預兆。
景傲說得對,來日方長。
夏初槿彎了下唇,哼哼唧唧蹭進景傲肩窩,懶洋洋地由人伺候。
她不著急,也不貪心,只願年年歲歲如今朝。
第95章
秋去冬來, 日子一天天變冷, 走在路上,行人也開始換上了毛衣、大衣。
年三十那天, 木城天空陰沉沉的, 幾點小雨雪籽細細地飄著。
出門時,如去年冬天一樣,景傲照舊給夏初槿把圍巾給兜到了眼睛底下, 「新年見爸媽可不能紅鼻頭。」
有過年還這樣嘲諷女朋友的嗎?
再說她鼻炎也只是偶爾紅一下鼻子,被說得多常見又多難看一樣。
「呵。」
夏初槿冷哼。
報復似的,她反手就給景傲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