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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流雲心頭一陣亂跳。
今天與自己坐在這邊的若是江謹倒還好說,過去家中也不是沒有過對江謹有點小心思的,但是江謹對此不加理會,迴避了一陣子,便也就不了了之,沒了下文。
可是現在她們面對的可是袁牧,這是絕對招惹不起的人,慕流雲生怕牆那邊有個唐突的,過一會兒“一不小心”掉了紙鳶,那可就真的熱鬧了。
袁牧本人倒是毫無反應,自顧自的喝著茶,眉心微攏,似乎是在想著什麼心事,慕流雲也不便打聽,只求牆那邊幾個不省心的不要鬧出什麼笑話來就天下太平了。
好在天公作美,今日無風,牆也夠高,紙鳶沒法子無緣無故兜牆頭被丟過來,隔著牆鬧騰了一陣子,估計是乏了,倦了,牆那邊便漸漸沒了聲音。
倆人就這麼相面似的到了中午,該用午飯的時候,慕流雲算是鬆了一口氣,有慕夫人在場,畢竟是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薑了,甭管心裡多緊張,面上也顯不出來,一派熱情,把袁牧招待得明明白白,無可挑剔。
袁牧對慕夫人倒也十分客氣,一頓飯下來,賓主盡歡,氣氛祥和。
吃完飯還沒有一盞茶的功夫,袁乙和袁甲就相繼回來了,都帶回了一些重要線索。
袁甲花了一晌午的功夫,在太平縣的城裡城外轉了一圈,還真被他給打聽出來,郭家的確在城外購置過一套小院子,大概是多年前購置的,一直閒著。
大約是一年多之前住進了一個小娘子,做婦人打扮,平日深居簡出,不大露面,也不與周圍的村婦往來,大多時候都閉門不出,只有家裡的丫鬟出門採買,也不多言語,很是神秘。
那家的男人似乎不常在家,不知是做什麼營生的,隔一段時日才回來小住幾天。這男子也同樣來去匆匆,每次回家都乘馬車,車子直接進院子,連個照面都不曾與外人打到過。
最近那婦人有孕在身,已經快要到了臨盆的月份,所以男人倒也呆得久一些,這幾日家裡的下人進進出出,多是添置一些婦人生產需要用到的物件,八成是好日子近了。
袁乙只比袁甲晚回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進門先討水喝,慕流雲知道他是被派去靜水庵打探情況的,見他這麼快就回了,也十分驚訝,連忙倒了茶給他遞到手裡。
袁乙感激地衝她一笑,也顧不得那茶湯熱不熱,仰頭一口喝了下去,順了口氣,才對袁牧和慕流雲說:“爺,慕司理!靜水庵那邊確實接待過郭家的少夫人,也就是那位葉娘子,葉娘子約十日前到靜水庵吃齋禮佛,在庵裡住了七日,第八日便離開,離開的時候,有小尼姑送她出門,目送她到山門下上了自家的馬車被接走了。”
“訊息準確麼?”和一聽完差一點蹦起來的慕流雲不同,袁牧依舊很穩。
“千真萬確,那小尼姑說他認得郭家的馬車,是靛色的車頂,車廂簾子上還印著銅錢花,和送她去的時候那輛馬車一模一樣。”
“十日之前去吃齋,住了七日,第八日離開……若是那時這葉氏便被人害了,到今日不剛好和先前驗屍的時候推算的時日一模一樣!”袁甲在一旁掐著手指頭算算日子,發現竟然與慕流雲先前的判斷絲毫不差,看向她的眼神顯得格外驚訝。
這叫什麼話!這不是擺明了自己先前說了那麼多,也做了那麼多,這廝一句也沒信過麼!
慕流雲暗暗咬了咬牙,不過本著惹不起躲得起的想法,對袁甲笑得一臉謙遜。
“你回來時,那郭泓清可是在城外小院處?”袁牧問袁甲。
袁甲十分篤定地點點頭:“我事先跟人打聽了姓郭那廝的模樣,錯不了!”
“司理現在可有興致出去走走?”袁牧聽他這樣說,轉臉問慕流雲。
慕流雲心領神會:“那是自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