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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走了,要走了,要離開我的家了!加油,我在心底對自己說,加油啊,一定要再出來的,一定要再出
來的,一定要有自己的家!
我擦了擦眼睛,返身走過去,坦然的說:“走吧。”
楊騁風盯著我,一扯韁繩,經過我身邊,卻突然把我一提,放在馬上,我便落在他的懷裡。
“楊騁風,你放開,你放我下去!”
楊騁風不理,一夾馬肚,馬便飛奔起來。我從來沒騎過馬,不知怎麼動得力,又被他的兩條胳膊夾在中間,轉身不得,索性也不動了,後面要我對付的事多了,真落個傷殘,反倒因小失大,這個,我忍了。
馬蹄得得,奔至城門,楊騁風拿了文牒叫開城門,攜了我進城。
湖州城,白天我和蕭靖江在這裡說,在這裡笑,在這裡人擠人,在這裡手牽手,短短几個時辰,我又回來了,卻是被楊騁風挾持,變化如此,我從心底生出一絲淒涼。
左轉又轉,卻到了一處房前,門簷上挑了兩個燈籠,卻是兩扇烏門,不似富貴人家常見的硃紅大門。
楊騁風並不下馬,只在門口喝了聲:“開門!”,少時,門吱呀呀開了,兩個家奴拿著燈籠,行了禮,“少爺回來了!”
楊騁風拎起我,放在地上,自己也下了馬,有家人上來牽了,他一歪頭,“走吧!”這是哪裡?我在心裡疑問著,提了包袱,跟在後面。
這並不是一進很大的院落,卻收拾的很精緻,各處懸掛燈籠,許是晚上,人並不多。楊騁風帶著我一直往裡走,迎面一排正房,簷上齊齊挑了一排燈籠,中間幾間燈火通明,一個管家模樣的老家奴迎了出來:“少爺回來了!”,一面拿眼瞧了我。
這是楊騁風的家?他家不是在京城嗎?
楊騁風鼻子哼了聲,進了屋,解了披風,早有丫環上來拿了,他口上說:“瑞叔,讓人給她做身衣服,從裡到外。再安排點吃食,還有,給她安排間房。”那個瑞叔躬身應了要去,他卻叫住了:“瑞叔,那個,把她安置在我旁邊。”瑞叔應了,又看了我一眼,去了。
屋裡又剩下我和他,我侷促的坐著,心裡盤算著,這楊家到底有幾處房產?他把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莫非,他想把我關在這兒?他想做什麼?真要那樣……。想到這兒,我拿眼瞄了瞄他,不成想,他也正在看我,見了我的目光,卻又若無其事的把眼睛挪向別處。
這個楊騁風,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他怎麼就盯上我了?
飯很快上來了,不見多,卻都非常精緻,我吃糠咽菜了這麼些日子,面對這一桌的飯食,卻毫無食慾。但是,我仍拾起筷子,現在,我要面對的事情太多了,不容我做小資耍心情。吃,才有力氣,吃,才是最上策。
很快我便吃了一碗飯,楊騁風起初興致盎然的望著我吃東吃西,忽然笑了一下,自己也開始吃了起來。
殘食撤盡,瑞叔進來:“少爺,一切都安排好了,只這位姑娘的外衣,明天還要安排裁縫老袁再量一下尺寸,棉褸倒是現成的。”
棉褸?睡衣?楊騁風要做什麼?!我不由摸了摸懷裡,剪刀,還在。
給我安排的臥房是正房中的一間,不大,梨花木的桌椅,光滑,做工精良,床上掛著淺灰色厚緞子帳子,看樣子,卻不像女人住的房間。我剛一進房,後面跟了個丫環,看年歲,也就十歲出頭吧,她向我行了個禮:“請姑娘沐浴更衣。”後面,兩個小廝抬了湯桶進來。我笑道:“有勞你了。只是,我現在不想洗澡,麻煩你著人抬出去吧。”
這丫環又一行禮:“請姑娘沐浴,這是少爺吩咐的,少爺說,如果姑娘不洗,少爺就只好親自代勞了。”
楊騁風究竟要幹什麼?洗澡太不安全了,這裡是他的地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