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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是孝謙的信,孝恆忙關上門,緊張地走了過來。“我看看!”他從婉儀手中接過信。
婉儀高興地敘述著信裡的內容,“意沛生了個女兒,他們現在過的很好呢!”
“嗯!嗯!”孝恆一邊看信一邊不住地點著頭,看完這封簡短的平安信,他幽幽地嘆道:“唉~~他們吶......”他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來。他為孝謙能得到想要的生活,想要的人而高興,但又對他不告而別、荒唐行徑不能原諒。他把信還給了婉儀,叮囑道:“收好了,不要讓人知道。”
婉儀知道他那一聲嘆裡面飽含的深意,她也明白他在孝謙走了之後承受了多少壓力。婉儀起身把信收在了衣櫃的角落處,然後走過來站在孝恆的身後,雙手按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到底是你的同胞兄弟,他從小就是這個性情,你就不要太耿耿於懷了。信裡的字裡行間也處處表示出他對你這個大哥的擔憂,生怕你應付不過來。從另一個方面看,他也是完全相信你這個大哥才敢這麼做的。”
孝恆苦笑道:“他的信任還真是沉重。”他站起來拉著婉儀的手說道:“有空你回個信吧,就說家裡一切安好,我能應付。讓他暫時不要回來,不過多寫信回來,讓大家知道彼此都安好。等過了年我找機會去省城寄出去。”
“我就說你這個大哥最好了。”婉儀笑著挽著孝恆的胳膊,“走吧,大家都在外面等著呢。”
夫妻倆慢慢地往廳堂走去,孝恆問道:“這幾日小魚的身體好些了嗎?天寒露重,還是讓服侍的人多仔細一些的好。”
小魚經過兩次浩劫變得身體虛弱,孝恆和婉儀很注意她的健康。小魚如今也一心為了兒子深居簡出,靜心休養。她不是個貪壽的人,看著孝恆和婉儀夫妻恩愛,她著實為他們高興,同時也覺得就算死了也能走得心安了。只是還有個幼子讓她牽掛,將來能看到傳緒長大成才,她也就能放心的去了。
“我已經讓人去買來年的藥材,小魚的身體我會時刻當心。”婉儀說道。
孝恆緊握婉儀的手說道:“現在娘和爹不太管事,家裡全靠你了。但你現在身懷六甲,也要顧著自己的身體,這樣我在外行商也好放心。”
“行啦。知道啦。”婉儀雖然顯得不耐煩但心裡還是很溫暖。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你兒子在裡面可安分著呢,跟他爹一樣,安安靜靜的。”
孝恆垂眼看看婉儀隆起的小腹,面露難色。“將來他出生了,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教呢。”
“嗯?為什麼?”婉儀問道:“自然是四書五經、士農工商嘛。”
“我就是這麼學的,可我不想我兒子成為第二個我。”孝恆想到自己兒時的苦學、日後的諸多顧忌,還有今日的承擔。作為父親,他不願自己的孩子再走這條太過辛苦的路。
“難道你想他學孝謙?”婉儀看著他問道。
孝恆想了想道:“那倒也不是,不過......”他笑了笑,道:“我們有些杞人憂天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倆就順其自然吧。”
十月懷胎、瓜熟蒂落。婉儀順利生下一個男孩兒,這個孩子的出生著實讓鍾家平添了喜慶,鍾進賢和金如珍老槐安慰,把一切希望都寄託在這個孩子身上。鍾進賢費心思地為這個孩子起名叫做,鍾傳紹。
鍾家漸漸恢復平靜,沒有人再提起孝謙和意沛,至少不會公然提及。孝恆和婉儀和孝謙陸陸續續會有書信的來往,但都瞞著老人家。兄弟倆雖然不能見面但至少也能知道彼此的音訊。只是鍾家安靜了,這世道卻不平起來,戰事四起讓局勢極不穩定。鍾家是做米糧生意的,戰爭讓他們成為軍隊首當其衝要拉攏的物件,而孝恆又不善與官府打交道,一度想結束米糧生意另謀出路。但父親鍾進賢卻不願放棄祖業,說再艱難也要挺下去,鍾家的產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