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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大婚剛完,兒媳婦連茶水都不來敬,實在說不過去。
月明蕎走上前,拿了阿柒端上來的熱茶,「父親、母親,我替我家夫人敬茶。」
這又是什麼規矩?月峰被氣的腦門青筋直跳,柳氏起身來勸,「兒子自然是有道理的,你聽他說說。」
月明蕎是第二次見到柳氏,第一次是上拜高堂,那時雙方只打了個照面,話也沒說。
如今是能說上話了。
這幾天在府內聽了七七八八的話,柳氏作為原身生母。
說來溫柔賢惠,對自己這唯一的兒子十分疼惜,如今執掌中饋,話語權不小。
「對,我有原因的。」月明蕎牽住了柳氏的手,彷彿一下找到了靠山,「白瀾腿腳有疾,行路困難不能受寒,今日雪下的太大,我便沒讓她來。」
白瀾是大美人的名字,似乎是百花樓的藝名,所以月明蕎叫的極少,只記在了心裡。
他更喜歡大美人這個稱呼,形象具體,和自家夫人如出一轍。
月峰和柳氏都愣了會,在場的兩名妾室也僵在原地。
月大公子生性風流,不知禍害了多少美人,如今這是,在疼人?
柳氏不怎麼信,她又語氣嚴肅的問了一次,「當真?」
尋常這種時候,自家兒子若犯了什麼事,撒了謊,都不會刻意瞞下去,畢竟她從來都是縱容,溺愛,不會責罰。
月明蕎點頭,「當真。」
「……」
這是真知道疼人了?
柳氏察覺自家兒子轉性,莫名有些高興。都說男子一旦娶親成家,對外就會收斂許多,性子也會轉變,如今至少是會疼人了。
她剛才還有些鬱悶的心情,一下好了許多。
「既然如此,就讓她在府內好好養著吧。」
「多謝母親體諒。」
柳氏在旁又對著月峰勸了幾句,月峰耳根子軟,也沒再追究下去。他們都不在意,兩位妾室自然無話可說。
喝了兒子親手敬的茶,月峰見人沒離開的意思,皺眉問,「你還待著做什麼?」
他話鋒一轉,「還是又惹了什麼禍事!?」
這老爹就不能把自己往好的方向想嗎?
月明蕎扶額,解釋,「我聽說父親得了塊上好的暖玉,想借來用用。」
月明蕎過來時,碰巧問了阿柒,得知郡王剛買下一塊上好暖玉,這東西有市無價,不怎麼好找。
他不確定能否在短時間找到暖玉,只好先與自家父親商量商量。
「你拿著暖玉做什麼?」月峰蹙眉問道,見人沒惹禍事,微微平靜了些。
「我夫人手寒,所以我想借來給她暖暖手。」
月峰端茶的手一頓,莫名被秀了一臉。他原還以為自家兒子對那女人只是玩玩,如今看來恐怕不止如此,這當真是動了些感情。
他揮了揮手答應,也不知這事是好是壞。
月明蕎謝過,和著阿柒前去取了暖玉,足足手掌心大小,通體透亮,質地清澈,映著灼熱的楓紅。
這東西比起手爐,更貼合人體,不會忽冷忽熱溫度正好,握著玩也合適。
月明蕎滿意的往回趕,拐彎進到自家夫人的院子,有些高興的小跑進屋。
「夫人」他剛進門,就撞見江太醫也在屋內。
大美人躺在床上,兩條白的近乎病態勻稱的小腿莫名晃眼,他匆匆看了一眼,忙收回目光。
「江……江太醫,也在啊……」他語不成調的打招呼。
廳白幻看著少年的臉頰由白皙迅速染上緋紅,眼神亂飛,一副上前欲止的模樣。
這樣子還真不像是裝出來的,瞬間的反應很難作假,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