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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它馬上就想殺人……&rdo;
&ldo;我明白。&rdo;江昭陽身體微微往前挪了一點，&ldo;所以，你給它綁上了家裡的柴刀，給它套上了你的絲&iddot;襪，給它指明瞭仇人家的方向？&rdo;
秦玉表情極為平靜地點了點頭，看來殺人不是一時之念，而是仇恨堆積了多年的結果。
&ldo;那它身上的披風哪來的？&rdo;
&ldo;我不知道，應該是在古墓裡找的。它小時候很喜歡我屋裡孫悟空的連環畫，怎麼看都看不膩，所以它模仿孫悟空找了一個披風穿在身上，它很喜歡那個披風，每次來都穿著。&rdo;
&ldo;那絲&iddot;襪呢？為什麼給它套上了你的絲&iddot;襪？&rdo;江昭陽緊接著問道。
&ldo;因為它掉毛，被你們發現就完了。&rdo;秦玉一笑，繼續解釋道：&ldo;我沒有那麼大的衣服，所以只能在腿上給它套上一點。&rdo;
&ldo;那第一起案件發生的時候，你在現場嗎？&rdo;
&ldo;不在。&rdo;
&ldo;最後一個問題……&rdo;江昭陽抬起頭繼續問道：&ldo;毛桃會不會說話？&rdo;
&ldo;不會。&rdo;
&ldo;你確定？&rdo;江昭陽表情狐疑地問。
秦玉奇怪地抬頭看了他一眼，&ldo;至少我沒聽它說過。&rdo;
&ldo;哦。&rdo;
&ldo;哥，你為什麼會這樣問？&rdo;
&ldo;我是覺得……聰明成它這樣的猴子，會說人話也沒什麼稀奇的。&rdo;
秦玉沒有繼續搭話，雙手撐著床板往後一靠，把身體緊貼在了冰涼的牆壁上，一副疲憊不堪的表情。
江昭陽無聲地朝顏以冬揮了揮手，他們兩個人便默契地朝門外走去。在走到門口時，他忽然轉身問道：
&ldo;對了，小玉，我們只找到了一個叫秦亮的人的頭部，他的四肢在哪？&rdo;
&ldo;不知道。&rdo;秦玉閉著眼回答道，&ldo;大概被毛桃剁碎餵山裡的野狗了。&rdo;
&ldo;呵……死得其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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