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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想著,心裡有些憂傷。
一股蠻力硬生生地將我和九阿哥分開,我的身體撞進一具堅硬厚實的胸膛裡。嗚,撞到鼻子啦,好痛哦!我痛得眼花亂飆,呲牙倒吸口涼氣。
“姐姐,別亂想!”十四阿哥在我耳畔低語一句,灼熱的氣息佛過耳郭,奇異地撫平了心底那些負面的情緒。十四阿哥直視在場的幾個兄弟,陰森冷戾聲音自口中一字一句吐出。“九哥,你最好不要惹我發火!我們之間由不得你們多事!”
九阿哥很識時務的舉起雙手揮了揮,“好好好,我不說總行了吧!”然後撇撇嘴,小聲咕噥:“事實就罷在面前嘛,十四弟,你不可能……”
十三阿哥雙手環胸倚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一副看好戲的神情,只是那星目中深深沉沉的色澤,飛快掠過幾許異芒眸光;十阿哥左瞅瞅、右瞧瞧,聰明地選擇不作聲。
十四眯眸冷戾地掃看了他們一眼,拉起懵懵懂懂的我轉身離開。我邊揉搓著被撞疼的鼻子,回首對那三個目送我們的阿哥揮揮手道別,遠遠的似乎看見十三阿哥一向陽光燦爛的笑臉輕斂,秀美俊麗的九阿哥站在宮闕迴廊間平靜目送我們離去,眼底幾許淺淺淡淡的憂傷蔓延滑過……
冷戾的十四阿哥、異樣的十三阿哥、九阿哥,都讓我心底微窒,悶悶地難受起來。
對十四阿哥,心裡總有種護犢之情,從康熙四十年伊始,從他還是個十四歲的孩子看著他長大,他依賴著我,將我當成親人一樣保護倚靠,可當心目中的孩子初現那麼陰冷殘酷的神情,心裡的驚訝和失落如水般溢滿胸腔。
這是不是表示,我再也不能能以保護者、長者的身份自居,與他走過更長的歲月了?我已經來這裡四年了,算算心裡年紀,已經是二十三歲的老女人了(昏睡的兩年不算),是不是該找個人嫁了呢……
我兀自苦惱著,沒注意到十四阿哥側首盯著我越來越緊促的眉宇。
“姐姐,你在想什麼?”
“啊?”我回神,這才注意到我們業已回到景仁宮的寢室裡,入目的是十四阿哥放大至鼻尖的面孔,有些驚嚇地後退一步卻不知被什麼絆住腳,身體一趔,就往後傾倒。
“小心——”
十四阿哥有些錯愕,長臂一探摟住我的腰肢,卻止不住後傾的慣性,兩人雙雙摔落於地。
“唔……”雖然身下墊著厚實的地毯,但五臟六腑還是被下壓的力道衝擊得微微地悶痛。
“姐姐,你沒事吧?”十四阿哥撐起身體,驚慌地問。
不經意抬首,我瞪圓眼,呆呆地看著上方的……少年,或者更應該說是男子,白玉般溫潤的肌膚,面如冠玉,額頭豐潤飽滿,朗眉星目,鼻樑挺直,色澤紅潤的薄唇,剛毅潔淨的下頜,線條優美的脖頸間有著男子明顯的凸起……
似乎總在不經意回首間發現,那個需要我哄著喝藥的孩子漸漸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越來越成熟穩重的青年……
“姐姐,你摔著哪兒了?”美麗的雙眸裡掠過絲絲心疼。
“我……沒事!”
生平第一次從這個角度仰望男子,不禁面頰通紅,手足無措地想掙扎起身,但又怕碰觸到他,只能僵硬地躺在他身下。十四阿哥似乎也注意到兩人曖昧尷尬的姿勢,輕薄的紅暈煙染上俊美無鑄的臉龐,也有些手足無措,半晌,按捺下心坎騰昇的情感後,才默默地跪坐在地上將我拉起身。
“禎兒,對不起哦,連累你了!”我試著轉移話題,坐在地毯上不敢看他。真丟臉,他是自己看大的孩子呀,怎麼可以對他有非份之想呢?看來,真的要快點將自己嫁出算了,免得越來越不正常。
十四阿哥彎唇笑了笑,大手撫上我的臉頰,關心地問:“姐姐,有沒有傷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