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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團長，我……」
「我早就已經復員了，你還是喊我的名字吧。」
王莽根本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不過才剛開口，便被楚恆打斷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現在他們根本就不是在部隊，可是在他的心裡他永遠都是楚團長。
「可是楚團長……」
「喊名字。」
楚恆的音量稍稍加重，王莽立刻喊了一聲「是」！
恭恭敬敬，規規矩矩。
「楚，楚恆。」
他就從來都沒有覺得這樣彆扭和不妥過。
但是他年紀其實比楚恆還要大幾歲的，所以就算是想要尊稱一句大哥，都不行。
「你現在是鎮上派出所的副所長？」楚恆主動詢問起來。
王莽趕忙點點頭，「是。」
他是比楚恆晚一年退伍的，對於楚恆的事情也都很清楚，所以現在看著他的眼神，更是複雜無比。
「不錯。」
楚恆的誇獎，讓王莽笑的跟個孩子一樣。
「楚團長……咳咳，您就別誇我了，我的崗位也是為人民服務。」
明明是身份，年紀都懸殊的兩個人，這樣的對話，如果讓不瞭解的情況的人聽起來，實在是滿滿的違和感。
而且王莽在楚恆的面前，哪裡還有半點兒剛剛的威風和凌厲。
「為人民服務。」楚恆重複著他剛剛說的話。
王莽更是點頭如搗蒜。
「那你就繼續為人民服務。」楚恆突然收斂了神情，沙啞的聲音不寒而慄。
王莽呼吸一滯，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明明挺好的氣氛，而且難得他們見面，他還想要和楚團長好好聊聊，可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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