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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褥。
一個炕頭，一個炕尾，中間的位置卻完全空了出來。
他停了一下，然後又把葉錦的被褥往邊上拽了拽。
這丫頭晚上睡覺實在是太不「老實」了。
「楚恆，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張臉，很難看？」
葉錦第一次這麼主動跟他閒聊。
楚恆的動作頓住了，以為她是誤會了他剛剛的舉動，扭頭看向她。
可是她的所有注意力，似乎還是一直都放在鏡子裡。
「沒有。」
說完之後，他回到自己的被褥上。
鏡子裡的那張面孔，瞬間浮現出一抹詫異。
葉錦終於放下了鏡子，朝著他看了過去。
「我是在問你，我的這張臉醜不醜？」
「不醜。」
這一次楚恆甚至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回答了她。
葉錦直勾勾的盯著他，下一秒起身朝著他走了過去。
楚恆看著她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沒有任何閃躲，直到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臉上細小的絨毛，她終於停了下來。
「你看看仔細，我這張臉到底醜不醜？」
葉錦的神色嚴肅無比，第三次跟他確定著。
楚恆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她的眉毛彎彎的，睫毛也很長，特別是那雙黑漆漆的瞳孔，彷彿裡面有星辰大海。
「不醜。」依然和之前一樣的回答。
葉錦直勾勾的盯著他，這個回答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可是偏偏他的神情又是這樣的認真，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驟然回神，終於意識到此時此刻他們兩人的距離有多近，就連他的呼吸，彷彿都輕輕掠過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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