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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
小管事連忙招呼其他幾個家奴對這些人好言好語的勸著拉著,又驅散了周圍看熱鬧的國人,李大夫的馬車便向著王宮而去了。
這日是魏旭將紀搖光迎回陽樊的第二日,再過一日就要和紀搖光舉行盛大的婚禮,雖然大王大婚的舉行並不是李大夫的職責,可是他要參加的大大小小的朝會、宴會、儀式,也讓他一時□乏術。
等到他有時間去處理這次喊冤事件,已經到了魏旭大婚之後了。
他到官署,便提了幾個人一一詢問。一家只提一個人,每次也只問一個人。不一會,事情便清楚了,當然事情本身也很簡單,就是石巋查案時牽連了幾個無辜清白的人家。
據他幾十年的經驗,這些人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當然細節或許有些誇張。不過還是有所隱瞞,比如這些人說是自發結伴來告狀的,他卻是不信的,若是背後無人指點,這些賤民怎麼知道要撲在自己的馬車前呢?
不過既然是有意為之,他再問,也問不出背後的人是誰。而且是誰對李大夫來說並不重要,只要這些喊冤的人喊的確實是冤就夠了,不管那人是什麼目的,這個怨,他是一定要申的。
他早就想一個王姬怎麼能成為封君呢,如今出了問題吧,手下的邑宰這樣橫徵暴斂。他也早就覺得魏王這麼貿然的改革會出很多問題,這才剛開始,就枉死了幾條人命了!
若是按照李大夫脾氣,此時他彈劾熙陵君以及兩位主持新政的竹簡就遞上去了,可是如今他卻按下了脾氣,猶豫了起來,因為現在在大王的大婚期間,大王的大婚要持續一個月,直到大王和王后舉行了廟見之禮。不僅紀國的使臣一直要到一個月後才會離開,而其他各國的賀喜的使臣也66續續的抵達了陽樊,若是此時將此事鬧了出去,豈不是為諸國所恥笑。可是若按下來,這一個月中,還不知道會繼續枉死多少人,新政繼續推行對國家的破壞也不知道會到什麼程度。
李大夫想來想去,還是先將此事按下來,把這些人安排到自己的別院中,讓自己家中的家奴先看管起來,等到諸國的使臣都回去了再處理此事,魏國的顏面體統為大啊。
如此又過了幾日,一切都風平浪靜,李大夫也一直在想自己彈劾的措辭,若是能借此撤銷熙陵君的封號,而且能停止新政那是最好的結果了。
日頭剛升起來,照魏王宮的議政殿中一片明亮,眾位大夫們列在大殿中,等著魏王上朝,待到魏旭魁偉的身型出現後,李大夫還是很欣慰的,可是餘光掃到一邊身著封君服的熙陵君又眉頭一皺,雖然魏昭姬是封君,可是在朝中並沒有具體的官職,平日裡幾乎不會上朝的,今日也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不過一想到這個王姬頻頻干預朝政,又讓李大夫不快了起來,堅定了之後要彈劾她的決心。
例行的議政之後,李大夫身後的諫官手執笏板,步出一步,剛說出三個字,“臣彈劾……”就見在他左前方的熙陵君快他一步跪在了地上,諫官心中一顫,悄悄的退了回去。
朝堂上,位列眾位大臣,奏事時有撞車的情況也不鮮見,一般都是位尊者先言,熙陵君比諫官的地位高太多,所以諫官退回去是理所應當的。
眾臣此時也都被突然伏在地上的熙陵君所吸引,幾乎沒人注意到諫官曾經出班說了幾個字,但是諫官卻突然覺得背後發冷有大禍臨頭之感。
魏旭看著一言不發跪在地上的昭姬,詫異道,“煕陵,你這是?”
昭姬道,“臣清晨獻上二表,一為請罪表,一為賀表。臣此為了請罪。”此時朝堂上大臣的奏事都是事先將內容寫好的竹簡遞上大王。
魏旭道,“你有什麼罪?”
昭姬低頭,“臣治下煕陵城邑宰石巋查處私販鹽案時,誤將無罪商家牽涉其中,使得商家枉死。臣請大王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