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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強忍著大腦傳來的陣陣睡意,天翔高興地指揮著其餘的人趕快用浸溼後地布條將口鼻掩上,以此來抵抗草葉強大的麻醉藥力。並且一再叮囑。動手操刀切割的人,千萬不能解下掩面的溼布,也絕對不能在工作時間讓飛濺的草液沾染到身體。他可不想在完全利用這種具有強烈麻醉效果的植物以前,就讓自己的所有族人統統長睡不醒。至於他自己,則在儘可能多地交代完所有事情後,便琅蹌著腳步,一頭栽到在自己鋪著柔軟毛氈的鐵床上,昏然睡去、、、、、、。
等到天翔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飢腸轆轆的他連忙走到火堆前,從溫熱地灰燼中刨出一塊事先埋下。已經被捂熟的蟲肉大嚼起來。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哄亂的基地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清靜了許多。和那個因嘗藥而被麻翻的女人一樣,起碼也有超過一半以上的族人正躺在各自的床上昏睡。
至於剩下地人,也都耷拉著眼皮,或坐或躺地打著瞌睡。
顯然。他們都是被那種不知名麻醉植物散發出來的氣味所燻翻。至於那六捆新摘的草葉,則已經變成了被切開的碎片,完全浸泡在水中。兩口相互倒扣的鐵鍋就是它們最好的容器。至少,這樣可以阻止那種強烈的麻醉氣味兒繼續在空氣中彌散。整個基地都籠罩在一種昏昏欲睡的氣氛中。看到這一切,天翔不禁有些後悔,如果當初是把工作場地轉移到基地外面,恐怕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吧!
當然,也有人沒睡。放開思感認真搜尋一番後,天翔還當真發現了其中地問題。在基地一處相當隱蔽地角落。有兩個白晃晃的影子在上下移動。看樣子。應該是在做某種劇烈的體力運動。
“戰風?還有夏冬?怎麼會是你們?”剛把蟲肉塞進嘴裡一半的天翔。忽然停止了口中的咀嚼。因為。“心眼”明確無誤的觀察已經告訴他,這兩個看似勤奮地傢伙,也是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居然一人摟著一個渾身衣服被脫光的女人,在做著最原始、最簡單的兩性活塞運動。“這兩個混蛋,真是會挑時候。”天翔苦笑了一聲。收回了放出的思感。他已經看到被他們壓在身下的女人絲毫沒有任何知覺顯然已經被麻醉。也就是說,對於兩個強壯男人在她們身上大肆快意的舉動,可憐的她們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這樣的行為,古人當然也創造出一個與之相符合的名詞。
迷Jian天翔搖了搖頭,繼續著自己被打斷的用餐。只是,他忽然發現,不管自己再怎麼樣,也無法安下心來順利啃完手上的烤肉。那兩個白晃晃的身影,還有那種沉重的喘息聲,一直瀰漫在他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最奇怪的是,位於他腹下的蔭莖,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慢慢地,逐漸膨脹成為一根表面班駁著各種血管的粗壯Rou棒。人體的奧秘就是這麼不可思議。僅僅只是旁觀,也能讓人產生最基本的慾望。那一瞬間,天翔腦子裡莫名其妙地出現了那一個曾經用《太極心法》與自己交換蟲肉的女人。。。。。。
“女人,我需要一個女人。”這是大腦對天翔身體發出最明確、最直接、最無法抗拒的命令。
他的身邊正巧就有一個女人。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堆女人,一堆偎依著火堆,沉沉睡去的女人,看她們的樣子,應該也是被瀰漫在空氣中的麻醉藥味兒所致。可能是因為倉促的緣故吧!這些女人的衣服幾乎都沒有扣好。順著空蕩寬大的蟲毛氈衣,天翔彎曲那可以從其領口位置的空處,一直看到其中鼓脹翹起的|乳頭。
女人的Ru房,他不是沒有見過。確切的說,各種各樣的Ru房,天翔都有過目睹,甚至,其中有少,還是以最近距離的方式,用目光接觸。“這兩個混蛋,真是會挑時候。”天翔苦笑了一聲。收回
了放出的思感。他已經看到,被他們壓在身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