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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恆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江晚晴感情上確實太小白——對有好感的人,竟然只想著唱反調、刻意反駁這種學生時代的套路,但她畢竟是江至強的女兒,從小耳濡目染,在大事上又多了一份理智。
這是江至強投資的電影,而陸恆是關鍵的男主,而且陸恆現在的地位,比江至強都高,如果因為她讓陸恆在工作中有了情緒,那麼……對這部戲的拍攝進度無疑是不利的。
可能她也意識到這點,又趕緊道歉找補。
陸恆心道你倒是有點腦子,不過……也僅僅是有點而已。
雖然看出了她的想法,但陸恆也沒再針鋒相對,搖了搖頭道:
“你不用擔心,別說一點小事,就算真有什麼,也不會影響到拍攝。”
見陸恆察覺了自己的心思,江晚晴多少有些心虛,然後強裝鎮定道:
“你別多想,我就是單純覺得這是一部好電影。”
陸恆笑了笑,在他‘討厭’的笑容中,江晚晴繃不住了,說了聲‘再見’,跟鞏莉他們打了招呼後,坐上車離開了。
望著她的背影,陸恆感覺……這小丫頭,怎麼有點像落荒而逃?
不過陸恆也沒在意,註定不是他的菜,而且陸恆跟她爸是長期合作關係,更不可能去招惹她,免得將來產生什麼罅隙。
在對待事業上,陸恆更理智。
在這裡又待了一天後,陸恆他們就準備動身前往滇省,不在省城昆城,而是紅河,以及玉溪。
之所以先來山城,是因為更多的場景在這邊,而且有山影廠的攝影棚配合,在這邊先討論劇本,把接下來的工作都安排好。
而滇省那邊,主要就是外景等等。比如周漁工作、生活的環境,以及跟張強的對手戲都在這兒拍攝。
陸恆也不知道孫周怎麼找到的這些地方,比如玉溪的那個陶瓷廠。
到了地方聽他們講解,陸恆才知道,這個陶瓷廠製作青花瓷的歷史甚至不輸於景德鎮,而且最後衰敗也是因為景德鎮的衝擊。
電影裡周漁的身份,就是‘三明’這個地方瓷器廠的手藝工人。
周漁跟張強的接觸,也是從一個花瓶開始。
所以拍攝也是先從周漁這個陶瓷廠的戲份開始,拍完才會去拍跟張強的火車相遇戲份。
這個陶瓷廠很老舊,還是大集體時代的風格,就是那種大瓦房,粗木柱上大鐵粱的構造。
現在這個陶瓷廠雖然沒有曾經的輝煌,不過陸恆看得出來,這裡工作的人們還是在認真做著自己的工作。
鞏莉要演的是一個畫花瓶的手藝工人,自然要先體驗生活學兩天,所以鞏莉去做陶瓷,而陸恆……則去跟豬過。
準確說,陸恆是跟著獸醫去工作,因為在電影裡張強的身份就是一個獸醫——這也是需要到處跑的職業,所以也偶爾坐火車,才有跟周漁相遇的機會。
不過張強都是短途,不是像周漁那樣六個小時的長途。
對這個安排陸恆也沒有異議,雖然孫周說的時候還猶猶豫豫的,但陸恆則笑了笑道:“應該的。”
於是孫周再次鬆了一口氣。
隨後,他們的“實習”生活就開始了——
“張師傅,這是你新收的徒弟啊?”
在陸恆跟著那位叫張大海的獸醫出門的時候,有認識的人就會詫異的看看陸恆,然後笑著打招呼。
“哈哈,是啊。”張大海笑呵呵的道。
但走過之後,陸恆偶爾還能聽到嘀咕:
“這找的徒弟……年齡是不是大了點?”
不僅陸恆聽到了,張大海也聽到了,尷尬的朝陸恆笑了笑:
“他們這些人,閒了沒事就喜歡背後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