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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道理肯定是沒用的,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不能動手,又不能跟二伯孃對著罵街,這地著實不好要。
況且,真撕破臉一定會被人戳脊梁骨。
最終程樘嘆息一聲,找了個乾巴巴的理由,「我二伯二伯孃養過我幾年。」
陳茶恍然,拉長了音哦了一聲,「你是怕你二伯孃耍無賴?」
程樘沒說話,算是預設了。
陳茶由此推測,那所謂的二伯二審霸佔的絕對不止是地。
程樘雖然沒否認,但是也不願意再多說,用他的話是:「我一個大老爺們去跟長輩站在大道上爭鍋碗瓢盆像什麼話?」並且在說完後迅速岔開了話題,「我明天出趟門,可能回來晚點,甚至有可能明晚回不來。」
陳茶下意識皺起眉,一臉警惕,「你要去哪?」
「放心,不會丟下你的。你也看見了我家就在這。」程樘安撫道,見陳茶眉眼重新舒展開才接著道:「我在西北待了五年,那邊基本與世隔絕,錢榆村也相對封閉落後,想了解現在的情況我得出去轉轉看看。」
陳茶哦了一聲,猜程樘是想出去找賺錢的門路,陳茶眼睛黑亮亮的,「不能帶我一起嗎?」她也想賺錢。
程樘低頭看了眼她的腳,果斷的搖頭,「來回走幾十里路的。」
陳茶有些失落,還想做最後的掙扎,「不能坐車嗎?」
程樘輕嘆,「最近的車站步行過去也要十幾公里。」
陳茶:「……」
第二天,天還沒亮程樘就走了,動作很輕,完全沒吵到陳茶,還體貼地往灶膛里加滿了柴,讓炕保持熱熱乎乎。
陳茶是硬生生渴醒的,睡土炕暖和是暖和就是太乾燥嚴重缺水。
灶臺上方放著一隻鑲藍邊的白瓷碗,陳茶坐起身看見裡面有水,試探著摸了下碗邊竟然是溫溫的。
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翹,被獨自留下得惶恐不安因為程樘這貼心的舉動一掃而空。
她現在相信這男人,一定不會丟下她!
陳茶喝完水,穿好衣物,把被褥重新整理好。
只有這一張比單人床寬不了多少的炕,也只有這一床被褥,昨晚兩個人理所當然的同床共枕了。
陳茶本來還有點緊張,怕再拒絕會讓程樘惱羞成怒,結果程樘可能白天干太多活了,沾枕就睡了。
陳茶也累得不輕,放鬆警惕後也跟著睡了過去。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懊惱還是該鬆了口氣,盤腿坐著發了會兒呆,陳茶輕嘆一聲穿衣服起床。收拾好被褥,用燒炕的水簡單地洗漱了下,順帶洗完自己的衣服和程樘終於換掉的單衣單褲。又給自己煮了個白粥,一邊吃飯一邊想程樘雖然仗義,可自己也不能真的白吃白喝讓他養著,總得想方設法為這個家做點什麼。
如程樘所說,錢榆村交通閉塞,相對落後,全村以務農為生,村子又小連個像樣的供銷社都沒有,陳茶覺得自己完全無用武之地。
想了半天,一直到洗碗的時候,陳茶終於給自己找了一件事做,去程樘二伯家要回程樘的地以及本應屬於程樘的東西。
第8章 、程家舊事
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陳茶不想打沒把握的仗,根據記憶到供銷社買了一封桃酥,拎著到王村長家。
村長老兩口看見陳茶十分意外,村長招呼她:「程樘媳婦,你怎麼來了?」
陳茶佯裝嬌羞的笑笑,「我替程樘過來謝謝你們的關照,另外還想請教點事。」
陳茶的長相偏嬌艷,村裡人一般管她這種長相叫狐媚長相,定義為壞女人。
所以村長老婆不是很喜歡她,輕哼了一聲,自顧自收拾屋子去了。
村長警告地瞪了自家婆娘一眼,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