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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手:“行,你自己試試。”
正好服務員來換冰水,薛肆偏頭隨意說了聲:“換杯溫的。”
佘泛看他:“今天天氣很熱。”
薛肆對他立馬就軟了語氣,哄著:“你昨天吃了個冰淇淋,今天不能吃冰的了。後天給你做冰沙,好麼?”
佘泛想了想,勉強同意了。
那幾個跟他們不熟的,甚至沒見過佘泛的就小聲問汪千帆:“帆哥,他身體不好嗎?”
汪千帆點了下頭,又鑑於最近跟著自家妹妹看了太過狗血文,忍不住再叮囑了幾句:“你們別作妖啊,四哥把他看得比自己命還重要。”
他們當然知道。
有人悄悄看著佘泛再玩了幾桿子後,就不玩了。
他跟薛肆說話也沒避著,薛肆問他累了嗎,佘泛點頭:“手痠。”
於是兩人就坐了下來,薛肆給他揉手臂。
注意到了這一幕的人都想,柔弱小白花啊,是大多數男人喜歡的型別。原來薛肆這樣的傳奇人物也是俗人。
在薛肆給佘泛按摩時,汪千帆說的還沒到的人也來了。
其中有兩個佘泛的見過,一個是羅載升,薛肆以前在拳擊俱樂部時認識的,後來跟薛肆關係不錯;還有一個,佘泛是看過照片。
就上次薛肆到汪千帆開的賽車俱樂部玩賽車,給他看了照片,說是成久諫表妹,要介紹給薛肆認識的。
人比照片上看上去還要漂亮,不是那種特別驚豔的型別,但溫婉怡人,很有氣質。
佘泛多看了兩眼,就被薛肆警告似的,加重了力氣捏了下手臂。
佘泛瞥他,因為怕被那個姐姐聽見,惹人尷尬,所以是湊到薛肆耳邊說的。
他直接把那天在賽車俱樂部的事說了,告訴薛肆他看她是因為汪千帆要把她介紹給他,想撮合他們。
薛肆:“?”
他是真無語了:“我不知道這事。”
他怕佘泛不高興,怕佘泛吃醋:“泛泛……”
“我知道。”
佘泛怕他在這麼多人面前發瘋,然後被當作異類對待,故而打斷他:“你冷靜點,我沒有怪你。”
薛肆都不知道這事,他怪薛肆什麼?
薛肆卻扣住了他的手,佘泛在他開口前,就提前預判,語速都快了幾分:“剛看到確實有點不舒服吧,只是想還好你沒去,我沒想別的。”
薛肆瞬間想起汪千帆後來又約他的事,
他撥出口氣,乾脆抱住了佘泛:“我不會去的,就算去了,要是汪千帆他們真敢跟我提這事,我就和他們絕交。”
說實話,明明之前差點被介紹物件的是薛肆,但現在患得患失,情緒不太對的人卻也是薛肆。
所以說,佘泛覺得自己跟薛肆在一起是真的很難吃醋。
很多人總說情侶間、愛人間應該要有空間感。薛肆做不到給佘泛空間感,但他也不雙標,因為他也不會給自己空間感。
步步緊逼著,將他和佘泛都困在了連轉身都難的樊籠中。
而佘泛喜歡他這樣。
他不喜歡一段關係會讓他吃醋,這樣會讓他覺得累,會想結束。
可偏偏真正去想這些事,如果有一天出現這種情況了,薛肆又是他不願意鬆手的人。
好在這麼久以來,除了在某些不可言說的事上,薛肆從來都不會讓他有太累的想法。
因為薛肆的動作有些大,不小心帶掉了旁側小桌子上的溼紙巾,發出了點動靜。
場內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就見薛肆埋在佘泛懷裡,明明那麼大隻,卻又顯得那麼“嬌小”。
那個還有覺得佘泛柔弱菟絲花的人,清楚看見佘泛一臉鎮定地拍著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