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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得清誰是誰，他也尊重。這麼多年，他嫌少回來，回來也只待幾天，絕口不提更不想跟許家有關的一切。
明姀是什麼都不知道，但她現在應該是知道了，是誰別有用心揭開這塊遮羞布了。
許悠然打了個方向盤，拐到一邊的停車位。
「明姀？醒醒！」
他輕輕碰了碰明姀，她沒反應。
許悠然解開安全帶，探過身子，去扒拉明姀腦袋。
「誒，你醒醒。」
明姀應該是睡著，可又在輕輕發抖。許悠然皺著眉，把手收回來，
明姀沒有東西支撐，咣當倒向了前面，許悠然嚇一跳，把人扶正了，又很快呆在原地。
他的手剛才按在了明姀的腿上，明姀不知道什麼時候流的血，已經把身下的真皮座椅染紅了。
許悠然突然頭暈目眩，他顫抖著解開車鎖，腳踩地的瞬間發現腿軟了。他扶著車門閉了閉眼，然後才慢慢的一步一個腳印，挪到副駕駛那邊。
許自得當初從救護車上抬下來時，醫生已經確認死亡了，但許悠然堅持要再搶救下。他第一個掀開妹妹身上的白布，全是血，鮮紅的流了滿頭滿身。
許悠然開啟車門，明姀的腿上是鮮血蜿蜒的溪流，匯集在腳下，汪成小河。
許悠然一下把車門甩上，靠著車身才不至於軟倒。
「120？我這裡有個病人需要急救……現在？現在，在中心路興業大廈旁的城順街衚衕口……嗯，對，就護城河邊，病人？病人流了很多血，已經昏迷了……我不知道，不知道怎麼止血，她應該是……應該是流產。」
顧川和顧淵見完風險投資人，準備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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