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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玲宛和梁鍾玉被石氏教訓一番後,都老實了下來。
白天梁玲宛在屋子裡抄寫經文,不敢再隨便造次。
梁鍾玉則去族學上課,也不敢把自己對李簪詞的惡意放到明面上來,恭恭敬敬地晨昏定省。
鄧姨娘跟其他姨娘們知道姐弟兩個在李簪詞手下沒討到好,加上昌國公公幹回府,大家都老老實實地待著,誰也不敢做出逾矩的事情來。
李簪詞給石氏請安後,跟石氏說想回家看看母親和妹妹。
前世,她嫁過來後,一心撲在昌國公府,只有重大節日才回孃家去,但回家的次數也一巴掌數得過來。
後來她進了寧王府,族長說她給家族蒙羞,示意她能不回來,就別回來了。
他們享受著她帶來的榮耀,但從不認她這個人。
母親和妹妹沒有什麼話語權,想見她也只能偷偷地私底下來見她。
石氏有些不悅:“你才剛回門不久又要回去,別耽誤了給皇上準備壽禮。”
李簪詞恭恭敬敬地道:“婆母,兒媳這次回去,便是為了皇上的壽禮。”
石氏一聽是因為壽禮回去,神情緩和了些:“明日早點去,別在孃家住,讓人看了笑話去。”
才剛嫁過來沒幾天,就要回孃家住,外人難免猜測是在昌國公府受了什麼委屈,所以才回孃家住去。
李簪詞應了聲是,便回了院子裡。
她讓惜紋和雲珠準備明日回孃家的禮品,想了想,又說:“明早我們先去寺廟上香。”
惜紋不解地問:“小姐,這樣會不會太趕了些?我們可以明日先回李家,過幾日再去上香。”
“我自有道理,你準備就是。”
剛要進門請安的梁玲宛正好聽到了李簪詞的這番話,便留了個心思。
翌日,在李簪詞的馬車出府時,她讓人跟在李簪詞後面,看看李簪詞到底要做什麼。
城外的觀音寺名聲在外,每日香火旺盛,京城和其他各州縣的人絡繹不絕,有許願的,有還願的,但大多數是來這裡求子,聽說極為靈驗,特別是寺廟當日的第一炷香,最是靈驗。
李簪詞早早地來到觀音寺,還燒了第一炷香,虔誠地跪在蒲墊上,嘴裡唸唸有詞,後來又捲了一筆不菲的香火錢,得了一道開光的金符,放進早已準備好的精緻香囊裡,這才轉身出殿,回李宅去。
馬車很快來到李宅的正門,平日她的馬車都是從東角門進去,今日她卻想堂堂正正地從正門入家一趟,彌補前世委身於魏以蘅後,不能光明正大進入自家的痛苦。
惜紋和雲珠雖然不解自家小姐為何在這裡下馬車,不過兩個人也沒有多問,一人扶著李簪詞下馬車,一人上臺階讓門子開門,順便進府去跟夫人說小姐回來了。
李簪詞看著紅色門楣上‘李府’兩個黑色的大字型,鼻子酸澀。
她真的回來了,這就是她心心念唸的家,昌國公府代替不了,寧王府代替不了,那個冰冷沒有人情味的深宮代替不了的家。
“怎的不進府來?”婦人溫柔的聲音響起。
李簪詞抬頭看去,母親穿著醬綠色直裰,挽著個婦人頭髮,溫柔慈祥,看著自己笑。
“姐姐…”
九歲的李瑛詞穿一件淺綠色的直領對襟長衫,梳著雙螺鬢,驚喜地看著她。
前世,即便委身於魏以蘅,李簪詞也從來沒有哭過,勢必要為自己活出一條不一樣的路。
但今日看見母親和妹妹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就那麼對自己笑,李簪詞的眼角有些溼潤了。
雲氏走過來攬住她,柔聲地問:“怎麼眼睛還紅了?是不是在昌國公府受了委屈?”
李瑛詞振振有詞地道:“姐姐,他們就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