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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定是什麼秘法,否則怎麼可能有這種威力。」方秋找臺階下。
閆齊哼哧了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只要跟著重重點頭道:「就是,你就是走了狗屎運而已。」
花九輕笑,尾巴捲到身前撓撓臉,「我用的都只是醫修的低階法術,庚金訣,碎巖崩和火燎原,我們山上種地都會用,可簡單了,你們要學嗎?」
江山秀面色微白,滿眼不可置信,花九說的確實是所有醫修都會用的基本法術,也確實是那些種靈藥的靈農常用的法術。
所以她們三個以劍陣全力使出的殺招,就是被種地的法術給破了嗎?
閆齊和方秋也啞口無言,臉上跟被抽了十幾個巴掌一樣火辣辣的疼。
「你、你騙人,我們見過這種法術,絕對不是你所施展的樣子。」方秋仍不死心。
花九扯了扯耳朵,「法術也要看什麼人用,就跟劍訣一樣,像你們這種只有花架子的草包,用出來的劍訣就是一坨狗屎,別說是我,就算是我們山上隨便一個種地的,也能打得你們落花流水。」
「你又不是劍修,你懂什麼!要是拼劍,你能贏我們才怪!」閆齊吼道。
花九餘光掃了眼宮夜遊,忽而揚唇一笑,抽出腰間跟短劍一樣的白靈晶,「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來打第二場,我來教教你們什麼叫做劍!」
「你也是劍修?」江山秀詫異道。
花九聳肩,「以前看我們家老道士耍過兩招,腦子裡還有點印象,今天正好拿你們練練手。」
說完,花九又回頭對宮夜遊道:「有劍有曲才快意恩仇,你來彈一曲,隨我禦敵。」
「啊?」宮夜遊呆頭呆腦的愣了下,「你要聽什麼?我會彈高山流水,平沙落雁,梅花三弄,哦哦,還有十面埋伏和……」
花九頭大,「隨便吧,高山流水好了。」
「哦哦,等我調下琴。」
宮夜遊趕忙低頭撥弄琴絃試音,錚錚嗡嗡之音起起伏伏。
在場的幾人:…………
「嗯嗯,這下好了,可以開始了。」
宮夜遊盤腿坐好,深吸一口氣,雙手拂上琴絃時,整個人徒然沉靜下來,面容虔誠,不再有絲毫先前唯唯諾諾之感,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眉眼低垂,十指輕輕的一撥弄,一陣令人身心放鬆的美妙音色婉轉而出。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花九聽聞此音,不由翹起的嘴角。
宮夜遊好像還真不是草包,只是懦弱了點,他的音色之中分明帶著震神之效,是個琴道高手啊,而他自己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第94章 樂師宮夜遊
「這小貓妖還會用劍?她不是跟老墨學醫的嗎?」辛世誠不解問道。
陳敬值操控著留影玉不斷接近山谷,隨口道:「我好像聽荊南那小子說她是你家餘大頭的養女來著,哎呀這個樹全給擋住了。」
陳敬值並指一揮,下方擋住留影玉的樹枝登時化為齏粉,悄無聲息。
「你說什麼?小則子收養了這個貓妖?他、他心結解了?」辛世誠震驚道。
陳敬值瞥了辛世誠一眼,「餘大頭的心志比起我家出新更為堅毅通達,當年他的道侶和女兒在昆吾劍宗山腳下被眾天劫殺,一死一失蹤,昆吾劍宗確實也有疏忽之責,他斬了宗門劍碑無可厚非,老頭我能理解。況且都三百年了,事情也早該過去了。」
「可那是個貓妖,貓妖啊!」辛世誠雙目大睜,仍舊不敢相信。
陳敬值不耐煩的皺眉:「貓妖怎麼了?就因為他閨女是半妖猞猁,他就不能收養貓妖了嗎?你還怕他觸貓傷情?」
辛世誠一臉古怪,當年他知道那件事,都痛哭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