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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和他一樣體面和友善。
不過他那麼小的動作也還是被席嘉良發現了,他抬手不輕不重地放在束之的肩上。“緊張什麼?剩下的也都是好評,都在誇你呢,你自己看看吧,沒那麼可怕的。”
束之接過手機,有些忐忑和猶豫地去看內容。
沒有不堪入目的字眼、沒有譏諷、沒有嘲笑,也沒有當年那些謠傳與黑料,廣場交流是那樣的平和。
他害怕的都沒有。
在很短的時間內,好像就有很多事情悄然發生了改變。
束之突然從人人喊打的毀角色花瓶,變成了一個還能期待一下的十八線演員。
這樣巨大的轉變,讓他在一瞬間產生了些迷茫和無措。
畢竟束之擅長應對他人的詆譭與惡意,卻還沒有養出面對他人期待和讚揚的能力。
“小束,”席嘉良在他失神的時候喊了聲他的名字,忽然俯身將距離拉近幾分,橘子汽水的味道逐漸開始在周圍蔓延,氣泡又突然在瞬間炸裂,生出嗆人的刺激。“命真好啊。”
束之抬頭去看他,但席嘉良很很快就把距離拉開了。
並笑著對他說:“argot讓你回應一下,刷一波好感,快去想想要發什麼,我也要好好跟他們唸叨唸叨長胖變黑的事情了。”
語畢,就將手機抽回去,坐到一邊兀自和網友辯論去了。
實際上,這不是李施曼給束之一個人的任務,嘉倉一向都十分擅長利用輿論、製造輿論,眼見著詞條有了熱度,製作組就讓主要演員都主動下場帶著tag回應,權當是給劇和演員本人做宣傳。
束之獨自苦思冥想了許久,又和徐嘉欣討論了好一會兒,一行字增了減減了增,耽擱了半個多小時才下定決心般將那十幾個字發出去。
【和諧路一號,向左向右?中為祁樂、終為祈樂。】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束之就覺得耗盡自己所有的才學了。
他本來也不是很聰明的人,希望這樣的故作文雅不會惹得人討厭。
最後的結果也確實不糟,雖然不是什麼非常有深意的話,卻還算是說到重點,起碼讓原著粉對他的觀感好了不少。
李施曼又在這個時候帶著自己的水軍浩浩蕩蕩地下場,藉著“知情人士”的口吻發了一組偷拍視角的照片,主要內容是束之寫的那一萬多字人物小傳。
真真假假的路人開始就此討論,熱度抄熱度,最後竟然也讓束之上了一個正面的熱搜。
看到滿屏誇讚的話,束之彷彿被燙到般立刻將手機熄滅,隨後將整個手機都丟給徐嘉欣。
他半點不提自己的羞赧與不自然,十分正直地說:“我要開始看劇本了,不能讓手機分我的神,等下ng就不好了!”
這樣認真了好一會兒,等徐嘉欣說要上廁所離開的時候,他倏地將臉埋入劇本,而後壓著聲音偷笑了幾聲。
其實他也在乎。
其實束之也在乎。-
路透熱搜之後,束之彷彿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般,狀態越發好。
起初的不熟悉不再,有很多時刻他都恍惚以為自己已經和祁樂融為了一體,臺詞與動作幾乎無需再經過反覆思考便能順暢地展現出來。
林賢有時會用帶著思考的奇怪眼神看著他,常常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不過直到最後,他也還是什麼都沒說。
一部電視劇的平均拍攝週期大概在3-5個月,何況《施恩》還只是一個十多集的短集劇,再者並不是每個導演都與吳宇一般反覆糾結,因此他們只在那座西南省會城市度過了兩個多月的時間。
九月下旬,《施恩》正式殺青。
留在最後的演員聚在一起吃了頓殺青宴,這次沒有李施曼在,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