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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香菸被點燃的時候是這樣的,但並不好看,好看的從來都是叼在人嘴角時宛若是硃砂般的猩紅一點。
煙是給人做點綴的。
在風與歌聲之中,束之將腳也抬了上去,腳尖抵著防盜網,冰涼的不鏽鋼在他足下漸漸被暖溫,熱褲被風鼓動,涼風順著鑽進去,逐漸裹住他全身。
他半眯眼夾著煙送入到唇邊,學著記憶中周庭光的動作深吸了一口,焦油與尼古丁的味道混在吸入白煙中,苦澀灌滿整個口腔,還在不停地往喉口的深處鑽,他輕咳一聲,所有的煙就散了出去。
學不會周庭光那樣自如地吐出。
好似是不甘心,又好似是不捨得。
他又把煙送到了唇邊。
雨就是在這時突然落下來的,不鏽鋼的防盜網被砸得嘩嘩作響,迸開的細小水珠砸在束之的身上,沒有遮掩的肌膚被打溼,生出些怪異的粘膩。
隔壁的音箱換了一首歌,此刻正吱吱呀呀地唱著:“沒有得你的允許,我都會愛下去,互相祝福心軟之際或許準我吻下去……”
束之深吸了一口,忍著不適將煙含在嘴裡,而後控制著速度慢慢地往外吐。
或許不算成功、或許不太好看,但那些白煙從他嘴中飄出蓋住眼前的視線時,他成功地回想起了在片場時的周庭光,也莫名地看清了唇齒張合之間無聲吐出的那幾個字。
他說:bb,過來。-
回來後的第二天,束之選了身乾淨的衣服,去到了嘉倉。
嘉倉在港區,與他隔了一道海。
過了擁擠的通關口岸、路過繁忙的皇后大道、擦肩過滙豐銀行,他跟著導航轉身進了一個人不算太多的小巷。
港區寸土寸金,嘉倉的公司大樓也算不上太大,但束之將此擅自地歸為自己人生的新,因此看著眼前樓房就帶上了層別樣的濾鏡。
甫一進入大樓,前臺就敏銳地抬頭看向了他,幾乎沒做什麼猶豫,就對他打了招呼。“你好。”用的是白話。
猶豫了幾秒,束之還是沒把自己學的那幾句半吊子白話拿出來丟人現眼。
他笑著點頭,“你好。”
前臺很快反應過來,切換成了國語。“請問是有預約嗎?”
“有的。”束之走上前,掏出了離開之前梁輝給他的資訊紙,上面只簡簡單單地寫了幾串數字和字元,前臺卻一眼看出了關鍵所在,毫不猶豫地撥打了一個內線電話。
“曼姐,有人找你,拿著輝哥的信紙。”
“ok,我知了。”
電話結束通話,前臺對他點了點頭。“束老師,辛苦您上三樓最裡面那間辦公室,曼姐在那裡等你。”
曼姐,李施曼。
南加州大學新聞學畢業,15年的從業經驗,嘉倉的金牌經紀人,是個oga。
她在業內很有名氣,帶出過不少有成績的藝人,公關手段十分了得,哪怕接受的藝人黑料眾多、名聲不佳,在她的手中也能夠力挽狂瀾。但極少出現在行業外的公眾視野前,本人似乎被也並不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