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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難以遠行,便由於兄弟代勞……”
於野的臉色更加難看。
仲權與仲義竟然也有些不滿,相繼出聲道——
“大哥,何不讓我兄弟代勞?”
“此去路途遙遠,賊人橫行,他如此年幼,即便粗通法術,也難當重任!”
“哼,誰敢小瞧我於兄弟?”
仲堅瞪起雙眼,衝著兩個兄弟訓斥道:“我於兄弟的本事無需多說,只叫你兩個夯貨知曉,他是真正的道門高人,是他救了我的命,幾個蟊賊還不放在他眼裡。何況我另有打算……”
他看向於野,禁不住搖頭道:“哎呀,於兄弟你別拉著臉啊。我記得那家趕車的夥計說起,鵲靈山過去便為鹿鳴山地界。你且順道護送那一家三口前往鵲靈山,途中無事便好,若遭遇不測,憑你的本事也足以應付。待抵達鵲靈山之後,再去鹿鳴山不遲,你看如何?
於野的臉色緩和下來,點了點頭。
依仲堅所說,乃是他眼下前往鹿鳴山唯一途經。
“那家主人姓況,是個經營珠寶的掌櫃,與家人暫居離水鎮的客棧,原定於這兩日啟程,你不妨今日趕過去。我已為你備下快馬,收拾妥當便動身吧!”
仲堅拿出一塊鐵牌與一塊獸皮,繼續說道:“仲某的信物,況掌櫃一看便知。這是北齊山地界輿圖,西北三百里外,便是離水鎮……”他交代了相關事宜,將鐵牌與獸皮遞給了於野,又帶著好奇問道:“你說是尋親,不知鹿鳴山有你哪門子親戚?”
“故人所託……”
“不說也罷。莫忘了你我過命的交情,來日巨弓鎮再會。”
於野收下鐵牌、獸皮輿圖,與仲堅舉手作別,拿了桌上的衣物,轉身返回客房。而他剛到客房,燕赤便隨後而至。
“於兄弟要走了,令人不捨啊!”
燕赤的相貌不錯,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如今換了一身絲質長衫,如同富家公子的模樣。只是他做作的言語神態,依然不改輕浮圓滑的本性。
從仲堅房中拿來的衣物,應該購自鎮子上的成衣鋪子,是兩套絲質長衫與兩套粗布長衫,還有兩雙獸皮軟底的靴子。
於野挑了身灰色的粗布長衫與一雙靴子換上,大小倒也合體。
他更衣之時,燕赤為了避嫌,便站在門外等候,又時不時的探頭觀望。
於野將亂髮束起,以布條纏牢了,然後拎起包裹,抓起了他的長劍。
燕赤不失時機的抬腳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粒珠子,不無誠懇道:“你我相逢於北齊山下,分手於悅來客棧,不知何日再相會,且以明珠贈兄弟。你聽我說啊,這是我家傳的夜明珠……”
“謝了,不要!”
於野張口拒絕,便要出門。
“且慢——”
燕赤急忙伸手阻攔,順勢掩上房門,轉而訕訕笑道:“於兄弟,我家傳的寶珠,能夠換取功法……”
“你乃道門弟子,豈能缺少功法?”
“不,我是說你修煉的功法,譬如……劍氣!”
“什麼劍氣?”
有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於野這才知道燕赤打他主意來了。
“哎呦,於兄弟說起謊來,面不改色心不跳,佩服、佩服!”
燕赤嘲諷一句,又神秘一笑,道:“你在北齊山殺了一位煉氣高人,使的便是傳說中的劍氣,為仲師兄親眼所見,難道你還能否認不成?” 這位世家子弟,自恃甚高,如今道門遭難,便有心結交仲堅另尋出路。仲堅顧及同門情義,對他倒也不薄,知道他瞧不起於野,便暗中提醒了幾句。當他獲知於野懂得劍氣,殺了煉氣高人,嫉妒與羨慕之餘,不免動起了小心思。
於野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