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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自然地放在枕側一邊,枕頭底下就是自己藏的垂銀絲流蘇翡翠七金簪子。這地方木窗木門,初容極沒有安全感,所以每晚都藏著這根合手的簪子在枕下。
“她到天亮才能醒,莫擔心。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壞了你的名聲。”袁其商直起身子,看了眼周遭說道:“這地方你也待得下去?侯府的富貴你也見識過,雖說已不如從前,但府邸卻還在。乖乖的,你想在此住些時日也成,只不過要明白,你是一定會嫁進袁家的。”
窗外月光漸漸透了進來,照在他頭上的烏紗描金帽上,顯得他的臉色也柔和了些。飛魚服上的圖案看不真切,但就著淡淡的光線看去,可依稀辯得乃青織金妝花飛魚過肩羅布料。
隨著他的動作,碰到腰間繡春刀發出清冷的聲音,初容不禁心裡發顫,看著他腰間的鸞帶謹慎起身。
初容慢慢起身,緊緊靠著床頭看著袁其商,拉緊被頭護在胸前,斟酌用語道:“您是侯府的少爺,我爹只是個五品官,要娶什麼高門大戶的女子不成?何必非得是我?侯府的富貴是好,但我怕自己消受不起。再說您低娶了我,與您臉上也無光啊。”
漸漸適應了屋內黑暗的光線,初容見他本來毫無表情的臉,慢慢浮上一記笑,笑得很淺。“總算肯好好同我說話了,只不過有些不倫不類。我是庶子,且袁家侯位已經被褫奪,如今看來倒是般配了。不過你放心,我早早晚晚掙回來,不必廕襲,我自己便能掙回侯位。”袁其商微微挑眉,微微詫異看著初容。
陳初容心想還不曾打聽到這一層,聽了袁其商的話,決定明日細問歡沁,先前怕叫人懷疑,這才沒有深究細問的。
“強扭的瓜不甜,您何必……”初容話未說完,便見袁其商又露出了腕子。
“這東西都在我這兒,你還想旁的?”夜裡看不清顏色,但陳初容看得出是那日見過的紅繩。
陳初容不清楚它的來歷,心下著急,只好試探問道:“這有何妨?你很在意嗎?”
袁其商有些詫異地看了眼初容,逼近說道:“這是你褻衣後的帶子!我若張揚出去,你便只能嫁我了。只不過我不想輕易這般對你,但你若是執意不肯,我也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原來是私密物,怪不得袁其商如此有把握。初容也覺得此物重要,若還是原主,恐怕多半會羞愧難當,但此時早已換了人。他迫近自己,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叫人看了生厭,也觸發了初容心底的抗拒。儘量使自己看起來沒有一絲慌張,她垂眸想了想,試探說道:“你說是我的,我也可以說不是,這東西又沒刻了名字,若是我抵死不認呢?”
初容說完這句話,便見袁其商頓了頓,隨即猛地欺身上前將自己按住,拿手去摸耳下處。初容嚇得護住自己前胸,又想到應該摸出簪子戳他,卻早已騰不出手。他的胳膊輕輕抵在自己胸前,與綿軟高聳的兩峰肆意摩挲,掙扎間,他在自己耳下來回撫摸。
兩人掙扎了許久,袁其商略略停手,不待初容回過神來又伸向她的寢衣。感覺到角度不適,袁其商索性上了床,分開雙腿跪騎在初容身上,一手將她兩腕併攏舉到頭頂,一手肆無忌憚地探入寢衣裡。
這傢伙行事如暴風驟雨,前番瞧著不似下流登徒子,此時卻這般肆虐舉動。初容想要大喊,剛張嘴便被早有準備的袁其商吻住,只能無力地“嗚嗚”。上半身被制住,那手很快探入褻衣裡,合手握住綿軟兩團。一下子如觸雷般,初容猛地睜大眼睛,恨不得用眼裡的怒火燒了這傢伙,急得左右掙扎,卻只是使得兩團在他手上肆意隨型。初容急得眼裡帶了淚,瞅準機會弓起右腿,對準他的下身狠狠踢去,卻被其靈巧躲過。
整個人被控制住,喊又喊不出,初容欲哭無淚又急又氣,淚便止不住,順著耳下滾落下來。袁其商本是為了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