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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氣得擰了下柔光的腰,趕忙搬了個小矮凳過來,站上去,雙臂搭在柔光肩頭,頭湊到尼姑耳邊,輕聲道:「外邊那個紅蟬是你大哥剛討的的小老婆,如果讓她知道左良傅把我藏在這兒,會殺了我的。」
柔光一聽這話,拳頭立馬握起,眼瞅著就要出去揍人。
「別別別。」
盈袖忍住笑,環抱住柔光輕輕搖,偷偷耳語:「好姑姑,你的聲音低沉有力,特別像你大哥,這樣吧,我說一句,你學一句,咱們一起把這個丫頭騙走,行不行嘛。」
柔光楞楞地盯著盈袖,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這小妖女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她好像有點喜歡這個嬌嬌軟軟的小妖女了。
她打小就沒朋友,鄉裡的野孩子一見她,就罵她大黑牛、醜婆娘,到了慈雲庵,那些大中小尼姑也嫌棄她,從不願和她靠近,要麼說她口臭,要麼譏笑她太醜。
這還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被人抱。
小妖女身上,香香的。
盈袖見柔光沒反對,偷偷在尼姑耳邊說:「告訴本官,誰告訴你我這兒的?你大聲一點問她。」
柔光點頭,粗著嗓子沖窗外喝道:「告訴本官,誰告訴你本官住兒的?你大聲一點問她!」
盈袖被柔□□得哭笑不得,真是個直腸子的憨貨。
她身子往前探,看向外邊,那紅蟬被嚇壞了,絲毫沒分辨出來「大人」的聲音和話語都不對勁兒,捂著心口,委屈道:
「是奴自己猜的,不干我家小姐的事。大人昨晚上拂袖而去,可是奴伺候的不好麼?」
盈袖特別不舒服,隱在袖中的手竟不知不覺握成拳頭。
她湊在柔光耳邊,道:「挺好的,你伺候得本官很舒坦。」
柔光依樣學樣,說給紅蟬聽。
「那,那奴能進來麼?奴再給大人按腿。」
紅蟬高興了,俏臉微紅,半分嬌羞半分嗔怪:「奴這回肯定小心按,不會再像昨晚,把大人的那個…就是那個東西認成軟棍兒了。」
盈袖氣得都要掉淚了,真想大罵一句不要臉,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竟把葷話掛嘴頭上。
可轉頭一想,左良傅就算再濫情,跟她有何關係,紅蟬再口無遮攔,又跟她有何關係,惱什麼呢。
想通後,盈袖偷偷用指頭抹掉淚,湊到柔光耳邊,道:「不用進來了,本官今兒身子不適,不用你伺候,回去罷。」
柔光粗聲粗氣地學給紅蟬聽。
「大人可是昨晚來我們小院,接連應付了小姐和奴,耗費了精神,這才疲累?」
紅蟬擔憂地問。
盈袖越發氣惱,揉著發悶的心口,暗罵左良傅這廝好不要臉,居然主僕兩個輪番睡,累,肯定累啊。
這些狗男女大清早就給她氣受,不行,一定要解了這口氣。
盈袖趴在柔光耳邊,低聲道:「本官餓了,你去小廚房,把地上的雞鴨魚肉都拿到院子裡,用流淌的山泉水仔仔細細地清洗乾淨,再把火生起來,煮個白粥。」
柔光學給紅蟬聽。
「啊?」
紅蟬一愣,大人怎麼如此不憐香惜玉,竟叫她幹這些粗活?轉頭一想,紅蟬啊紅蟬,你可真笨,大人估摸著是想看你會不會持家做飯,能不能伺候好夫君。
想到此,紅蟬趕忙挽起袖子,腳底生風似得往小廚房去。
…
見紅蟬走了,盈袖從小矮凳上下來,趴在窗臺邊瞧熱鬧。
只見那紅蟬從院裡尋了個大掃帚,極認真地清掃方才又落下的雪,做完這事後,手腳麻利地從小廚房裡搬出木盆和各類肉,忍住腥臭,半跪在院中的山泉溝渠邊,一邊乾嘔,一邊清洗。
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