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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淮壞笑著打趣。
「大爺,你又臊我。」
海月俏臉通紅,學著大爺素日裡把玩她柔軟那樣,自己上手,做出百般的媚態,嬌聲問:「接下來該怎麼弄?」
陳南淮勾勾手指,讓海月靠近些,他在女孩耳邊吹氣,食指捲起她的長髮,輕聲教著那讓人面紅耳赤的東西,說罷後,他歪在錦被上,笑著問:
「懂了?」
「嗯。」
海月點點頭。
她試了好幾回,都沒敢破了最後那一關。
瞧瞧大爺,唇角依舊噙著抹玩味的笑,耐著性子,看她自輕自賤。
「大爺,奴後半輩子可全指著你了。」
海月狠狠心,手上用力……痛楚登時擴散開來,她疼得當即就掉了淚。
「別哭啊,你哭起來像剛出籠的包子,滿臉褶兒,好難看。」
陳南淮從身旁的漆盒裡拿出瓶老秦酒,大拇指推開塞子,狠狠吞了口,辛辣入喉,稍稍緩解了背上的痛,冷不丁問了句:「陸姑娘和梅姑娘,你希望誰做你奶奶?」
海月愣住,一時不知該怎麼答。
多日前,府裡來了個姓梅的漢子,穿得蠻寒酸,自稱是陳家的恩人,指名道姓要見陳大官人。
起初,各位管事都沒這漢子當回事,甚至要轟走,誰料正巧碰見老爺從王府議事回來,老爺一見著這漢子,拉著直往府裡走,兩人在花廳說了一下午的話,還讓護衛把守著,不讓人進去打攪。
要知道,老爺這樣的大忙人,便是知府縣令都難見他,而且脾氣也冷硬,從沒對誰這麼和顏悅色過,就連太太都得小心翼翼地伺候。
當晚便有訊息傳出來,老爺給大爺定下了親,梅家的大姑娘,府裡開始眾說紛紜,有人說做奶奶,有人說做妾。
起初大爺不願意,著實鬧了一場,後來不知怎麼就同意了,還高高興興地跟老爺一起來桃溪鄉接梅姑娘。
大爺出門的那日,客居在府裡的陸姑娘也走了,說是回曹縣,父親的祭辰到了,要祭拜,再者近來身子也不爽利,想去庵裡讀經靜養些日子。
這節骨眼,大爺沒好留,只說左右桃溪鄉離曹縣也近,完事後去看你。
陸姑娘閨名為陸令容,是老爺續弦太太江氏的外甥女,比大爺小半歲,其實樣貌只能算中人之姿,但勝在出身在官宦之家,打小就請了西席先生教授,會讀書撫琴,所以顯得氣質高貴,貌相又美了幾分。
也是可憐,父母先後過世,太太見這外甥女可憐,請示了老爺後,匆匆打掃出個院子,把陸令容給接了過來。
這位陸姑娘性情謙和,從不鄙薄下人,大爺有時候脾氣上來了,要打殺小廝丫頭,誰都勸不住,只有陸姑娘敢說兩句,大爺才能聽進去。
兄妹倆要好,經常一起說話,後來漸漸大了,陸姑娘要麼深居簡出,要麼回曹縣的庵裡小居,刻意避開大爺,以免外人說閒話。
想到此,海月嘆了口氣,陸姑娘是個品行兼優的大家閨秀,會謀會算,就是身子太差,葵水至今都沒來,怕是不好生養。若陸令容嫁來陳家,大爺必定和她舉案齊眉,屆時會把身邊伺候的丫頭全都攆出去,寬他表妹的心。
再看桃溪鄉那位梅姑娘,體態婀娜,艷若桃李,強過陸令容數倍,便是在洛陽也找不出這樣的美人,也不知怎麼回事,被一個兇狠的大個子給擄劫走了。
大爺雖說在家鬧騰過,不願娶梅姑娘。
可男人嘛,不就那麼回事,要麼看臉,要麼看胸,梅姑娘兩樣兒都佔,大爺如今嘴上嫌惡,怕是等入過洞房,嘗到滋味,就徹底撂不開手了。
梅姑娘母家卑賤,穿戴用度連府裡的丫頭都不如,想來也沒讀過什麼書,淨長了張臉子,是帶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