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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很充分,也很合理。
南柳特意加了一句,笑說:「當然,你要覺得不舒服,我就不看。」
想起之前的誤會,拾京慢慢鬆了手,半晌說道:「那你看吧。」
很平靜,很坦然。
南柳偷笑,拉下他肩頭的衣服,見他身上一直掩著的面板更白,忍著沒敢讚嘆出聲,怕語氣不對被他當作輕薄。
南柳的手指輕輕沿著箭傷摸了一圈,拾京一顫,正經嚴肅地告訴她:「不要這樣,癢。」
「怕癢?」
「怕。」
傷沒癒合好,不過看起來也不是很嚴重,南柳問他:「藥呢?我幫你塗。」
拾京手探進袖子,摸索出一卷藥膏,也不回頭,反手遞給南柳。
南柳失笑:「你何時在袖中縫了袋子?」
拾京這些天穿的是青雲營的常服,灰藍色泛白的窄袖窄領衣,沒想到他自己在袖子裡縫了個小袋子。
「昨天。」拾京回答。
南柳輕笑一聲,把藥膏推開,流連著指尖下的肌膚,遲遲不停歇。
拾京覺得哪裡不對,那個阿伯不會塗這麼久,可南柳卻一直沒停:「還沒好?」
「沒有,總要推開才能有效果,不要大意。」
理由充分,也很合理。
拾京明白自己肯定是被佔了便宜,南柳有私心,她也喜歡這麼做,但他不想反駁她。
又沉默了一會兒,拾京說道:「……差不多就行,癢。」
南柳壞笑道:「癢?」
她哈了口氣,輕輕撓了撓他脖子。
拾京捉住她的手,蹙眉看著她。
面上未見厭煩,只見平靜下藏著的害怕。
南柳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阿爸阿媽教你玩過數肋骨嗎?」
拾京搖頭:「那是什麼?」
南柳慢慢摸上他的肋骨,感受到他的顫動,輕咬耳朵道:「就像這樣,一……二……」
拾京跟被定住了一樣,直直倒在榻上,大睜著眼睛,一臉驚愕。
南柳收回手,笑他:「癢?」
回過神,拾京捲起薄毯,一個打滾,拉上衣服就跑。
南柳拽住他的衣帶,定住他:「哈哈哈哈,回來吧,我不數了,真的。你反應好大。」
拾京回頭觀察著她的表情,小心翼翼捂著衣領問她:「你沒有戲弄我的意思?」
南柳正色起來,搖頭:「絕對沒有。」
「……我怕癢。」
南柳微微笑著:「我知道了,僅此一次。剛剛只是忍不住想逗逗你。」
拾京站在原地,垂著眼不說話,表情微妙。
南柳:「怎麼了?」
拾京抬起頭,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剛剛……好像把傷口掙開了,有些疼。」
所以,還是要把衣服脫了給她看。
拾京慢吞吞走過去,自覺背過身,把手放了下去。
南柳收起玩心,幫他看了一眼,箭傷確實裂開了道小口子。
「抱歉抱歉,是我的錯。」
不過她沒想到拾京的反應會那麼大,打著滾也要跑。
拾京嘴角微微一撇,再次把藥膏遞給了她。
南柳哈了哈手,接過藥膏,又重複起剛剛的動作。
雁陵在外面轉悠了一會兒,心想時間應該夠了,長腿一邁轉回營帳,剛掀開簾子就被晃了眼,連忙又退出去,板著臉繼續轉悠。
東邊站崗的兵士一會功夫見她三次,問道:「怎麼又出來了?」
雁陵答:「眼花,出來歇眼。」
南柳的手指輕撫著傷口,拾京目光飄遠。
他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