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拿走的相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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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殘陽下,唐國忠枯瘦的身軀倚在門邊,將紙條攥得緊緊的,“么兒生前是講信用的孩子,這次一定是遇上難事了,我馬上就替他還這筆錢……”
從事主家屬的住處離開時,李洋問了任煙生一個問題。
“成年人不願再像小時候那樣將煩心事說給父母聽,究竟是不捨得讓父母操心?還是擔心多年來努力找到的成就感被父母的一頓批評盡數摧毀?
任煙生:“是不忍心讓已經老去的父母再體會一次我們此時此刻的無力感,在一些時候,‘我很好,您放心’既是一句善良的謊言,也是一種孝道。”
三人朝停在小區門外的賓利車走去。任煙生將車門開啟後,李洋習慣性地坐在了後排。副駕駛的位置是毛淺禾的專屬座位,雖然誰也沒有明說,但是警隊中的每個人都清楚,任煙生對毛淺禾的關心和特殊照顧,除了他自己,所有人都看得到。
晚上7點,偵查員到達被害人於沐桐所住的小區。
在此之前,張哲和小濤曾在小區外的茶館裡對事主家屬進行過短暫的詢問,因被害人的母親有急事要辦,詢問工作提前結束。
於沐桐的家在18樓。李洋走進電梯後說道:“濤子那天只問到一個答案:於沐桐和牟晴不認識。事主家屬稱有急事要立即去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想接受詢問而隨口找了個理由搪塞,事後也沒再聯絡我們,好像遇害的人不是自己的親閨女似的,一點都不著急。”
毛淺禾:“多數事主家屬會在家中或工作單位接受詢問,於沐桐的母親卻堅持在小區外的茶館見面,或許家裡有一些東西不方便讓我們看到吧。”
任煙生之所以在沒有通知事主家屬的情況下突然造訪也是因為這些原因,昨晚他已經看過張哲的詢問筆錄,字裡行間,事主家屬對警方詢問的這件事十分抗拒。
開門的人是於沐桐的弟弟於洛達,15歲,在第三中學讀初三。“你們怎麼又來了?就為了這麼一點破事,煩不煩啊!這次還換了一撥人。”他冷下臉,喊來父親於春後,從冰箱裡拿了瓶可樂,轉身回到自己的臥室。
於春打量著任煙生,勉強友好地笑了一下,“任隊長,於沐桐給你們添亂了,真抱歉。這次是查到了什麼新線索吧?不然你們也不會這麼晚了還急著過來。”
任煙生:“暫時還沒有新線索,這次過來是想向二位多瞭解一些情況。”
於沐桐的母親柯笑從臥室裡走出來,在鞋架裡拿了三雙拖鞋,扔在地上,十分不耐煩的語氣,“昨天晚上我已經和你們說過了,我家閨女和那個叫牟晴的姑娘不認識。”
任煙生盡力維持著表面上的客氣,“柯女士,上次的詢問工作還沒有結束你就離開了,事後也沒有聯絡我們的偵查員,所以我這次只能不請自來了。還有,殺害於沐桐的兇手還殺死了兩個無辜的人,其中一名男性被害人只有歲,他的母親吃盡了苦才得來這個家中獨子,男孩是家裡的頂樑柱,為人父母,我相信你們能夠體會得到另外兩對父母現在的感受。”
於沐桐的哥哥於洛陽從書房裡走出來,不滿地說道:“該說的話我媽媽昨晚已經都說了,查兇手是你們警察的事,不能什麼事都依靠我們吧?”
提起被害人,四名最親的人紛紛將冷淡寫在了臉上。毛淺禾直言快語,當即回懟:“怎麼?只因為於沐桐是個女孩,在你們的心裡地位就活該比兩個兒子低嗎?”
柯笑沉默了五秒鐘,側身讓路,“進來說吧。”
任煙生將唐毅的照片從檔案袋裡拿出來,對於春和柯笑問道:“這名男孩名叫唐毅,是理工大學的大四學生,原本應該今年畢業,不幸遇害了,死亡時間在於沐桐之前。在我們進行線索追查的過程中,查到於沐桐與唐毅是認識的,並且曾在上個月的22號將8萬元錢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