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案發現場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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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幾句,“任隊長,你在現場勘查這方面也很專業。”
任煙生只微微一笑,“在這方面你們是我的老師,我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電視櫃抽屜裡的物品很少,但是內部凌亂,首飾盒、錢夾、驅蚊水、護手霜、滴眼液等物品胡亂放著,幾枚一元、五角、一角的硬幣和若干的一元錢紙幣被丟棄在地板上,兩隻首飾盒是空的,錢夾裡的紙鈔位置也是空空如也。
小孫:“在我們到達現場之前,抽屜被人翻動過,首飾和現金都被拿走了。”
客廳的電視櫃上除了董琨的藝術照之外還放著兩隻裝有婚紗照的相框,婚紗照的拍攝時間是1998年,拍攝地點是海潭市當年生意很火的春光照相館。在婚紗照的旁邊疊放著三本相簿,拍攝時間集中在2019年6月2日至2019年8月18日的這段時間,有少部分是董琨和女兒董嘉苗的合照,多數是太太陳赫雲與女兒的生活照,沒有出現董琨與陳赫雲的合照。董嘉苗的長相與母親相似,闊臉、鼻樑高挺,眼神中透露著精明,精明中有挑剔,頗有女強人的氣質,母女二人的個子都比較高,骨架也大,看起來比較壯。
冰箱在客廳的盡頭,在冰箱的旁邊攤放著兩隻米色的膠皮手套,手套外側沾有大量的乾涸血跡,血跡為擦拭狀,集中在左、右手的上半手掌。
小孫拍照固定了手套出現的位置,並對手套上的擦拭狀血跡進行了重點拍攝。
任煙生:“手套上的血跡是一處疑點。如果這副膠皮手套是兇手在分屍時所用,手套外側的血跡形態應該是噴濺狀、濺落狀或者滴濺狀的,並且分佈均勻,而不是僅僅集中在上半手掌的擦拭狀血跡。這副手套很有可能在分屍的過程中並沒有被兇手使用過。”
小孫:“沒有使用過,卻故意將血跡擦抹在手套上,難道是嫁禍?”
任煙生:“用意為何,值得深入調查,這就是我們的工作了。”
從表面上看,兇手是因為錢財而殺人,但是,主臥裡的線索反駁了這一猜測。
主臥的窗戶開著,窗臺上放有兩沓百元現金,以厚度估算,現金的總數至少有兩萬元。小孫用戴著手套的手指在窗臺上輕輕按了一下,一枚指印留下。“窗外正在施工,窗臺上佈滿灰塵,看起來窗臺上至少有三天的時間沒有放過除了這兩沓現金以外的物品了。”她說,摘下弄髒的手套,換上了一副新的。
床頭櫃上,百達翡麗、江詩丹頓、勞力士等六隻腕錶放在手錶收納盒裡,腕錶均為男款。小孫對任煙生問道:“我對腕錶不是很瞭解,任隊,這些表大概值多少錢?”
任煙生:“加在一塊的話,能在海潭市的三環內買下一套100平米左右的房子了。”
小孫:“不拿走腕錶的這種做法可以理解,兇手很有可能不知道這些腕錶的價格,或者對腕錶不感興趣,但是放著這麼多現金不理睬就比較反常了。如果兇手不是神經病,那只有一種可能:之前拿走客廳錢包裡的現金只是為了故佈疑陣,因財殺人的可能性很小,就如你之前所說,兇手透過取走或留下一些物品來擾亂我們的視線,從而試圖改變案件的性質。”
任煙生點點頭。
小孫在主臥的床底下找到了另一枚刻有“dz”的戒指,戒指表面很乾淨,使用聯苯胺試劑對戒指的邊緣處進行檢測,未見血跡反應。“嚯,三萬塊的戒指說不要就不要了,簡單粗暴。”她說,並將物證放進提取袋中。
主臥和書房的勘查工作結束,書房內未見可疑痕跡。任煙生、小孫和小孔來到次臥。
次臥的床頭櫃上沒有物品留下的痕跡,抽屜同樣沒有被翻找過,貴重首飾、現金和紀念郵票規整放置。小孫:“主臥裡的全是男士用品,次臥的物品皆為女士所用,看樣子董琨和陳赫雲平時是分房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