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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最開始創業那一年,許同啟有幾次整夜未睡,這幾年隨著他公司事務以及個人的時間管理越來越規範,就沒有再出現過這種情況。
所以,啟哥那天半夜到月城之前,公司裡是有什麼事了嗎?
他不和自己說,自然是不想讓自己跟著一起操心,但以前他不管順利與否,都是會和她說的,現如今,卻成了報喜不報憂。
許母這個電話,也確實提醒了她,自己這段時間陷在月城白母以及自己的新工作上,很多事顧不上問,基本都由著許同啟大包大攬了去。
每次都是許同啟在問她的問題,問她的工作,問她的一日生活,幫她出謀劃策,幫她安置好一個一個後顧之憂。
甚至為她憂心忡忡,已經一夜未睡的情況下又連夜趕過來見她。
但自己多久沒去關心和考慮過他了?
甚至她又想起自己當時作出要回月城這個決定時,就是唯獨沒有考慮他。
雖然當時啟哥沒有說,也什麼都按她的想法幫她安排,但她卻能感受到他心裡那一瞬的失落。
想到這裡,她心內一陣翻滾,像是原本風和日麗的晴天裡,突然狂風過境,竟也生出了強烈的,現在就想見到他的衝動。
可她從來很少有這種強烈或激動的情緒,即使生出了這種衝動,潛意識就自動企圖澆熄這個火苗,調節自我至恢復平靜。
她拿出手機發了條微信給他,「啟哥,在忙嗎?」
不一會兒就回復了,她點開來看,是許同啟錄的兩段短影片。
一個是小糖豆在搖搖晃晃走路,小糖豆會走路了!
白晴忍不住連續回放多遍,又是驕傲欣喜又是思念難過。
好一會才戀戀不捨關掉這個影片,點開另外一個,是許同啟錄的他自己,「我在家陪糖豆,小糖豆會走路了,厲害吧!」
白晴打字回道,「嗯,厲害!」「啟哥,我想你們了。」
許同啟也快速回復了她,「我們也想你,不用擔心,糖豆這裡一切都很好。」
殊不知,這句她往常習以為常的「一切都很好」在此時卻再次攪起了白晴的心緒。
就像這樣,他總是「一切都很好」。
我為什麼總要這樣剋制自己的感情呢?
對自己最親最愛的人為何還總有保留,仍然只慣於冷心冷情,吝嗇於表露情意呢?
白晴於是快速回復過去,「嗯,我馬上要開始上課,晚上見,啟哥。」
許同啟還以為她說的是晚上打影片電話,因此也回復了過來,「好,晚上見。」
放下電話,白晴估量了一下下課後到火車站的時間,就買下了去京城的高鐵車票。
於是,正在和曾志強孫佑成他們吃飯的許同啟接到白晴的電話,不可謂不震驚。
在他的記憶裡白晴從來沒有過這種舉動,並且他認為以後也不會有。
第一反應問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但白晴很堅定的說什麼事都沒有,只問他在哪。
他簡直有點懵的,暈暈乎乎就告訴了白晴,然後就聽她說過來找他,接著掛了電話。
孫佑成見他一個電話接的人都失神了,調侃說,「大同,什麼電話啊,把你魂都勾走了。」
「白晴,她說一會要過來。」
「那好啊,」曾志強立馬應和了,「我到現在都還沒見過,你們進京這麼長時間了,也不見你引見。」
「她太忙了,實在沒有時間。」許同啟說,「原本想著忙完這陣,咱們都叫上家屬,好好聚聚。」
說了幾句話,許同啟也恢復了正常,此時才突然不可置信的笑了,「靠,她說現在要過來找我。」
旁邊兩人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