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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你才能讓我徹底取代她。&rdo;
聶鎧的身子微震，他停下，低頭看陶婉：&ldo;你說誰？&rdo;
陶婉被他的目光駭住，身子發冷，輕輕顫抖著說：&ldo;你心裡很清楚。&rdo;
他蹲下來，平視著她，說：&ldo;我不清楚，你說。&rdo;
陶婉受夠了他這個裝傻的樣子。
她大聲說：&ldo;就是那個肖洱啊！聶鎧，你真當我是傻子嗎！我這麼容忍你，還是不是因為我愛你！&rdo;
聶鎧的眼神漸漸變得危險，他看向陶婉，短暫的幾瞥。
隨後淡聲說：&ldo;你忍不了，就滾啊。&rdo;
陶婉被他這傲慢的口氣氣得渾身發涼：&ldo;聶鎧！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rdo;
她是為了誰才急急忙忙趕過來，是為了誰，才一頭往水裡跳，是為了誰，才鼓起勇氣要學游泳？
可這個人，居然用這麼漫不經心的口氣說，讓她忍不了就滾？
聶鎧不耐煩地揮揮手：&ldo;我不喜歡一句話反覆說。&rdo;
旁邊三三兩兩有了看熱鬧的人，陶婉臉頰漲得通紅。
她從小到大，何曾遭人這麼羞辱過？！
陶婉眼看著聶鎧就要轉身離開，已經顧不上其它了。
她淒聲道：&ldo;聶鎧，你知不知道，最初我能走到你身邊，還要拜她所賜啊……&rdo;
聶鎧的腳步微頓。
陶婉淚流滿面：&ldo;演唱會的門票是她賣給我的，她告訴我，在你身邊不能軟弱，要努力變成你的不可取代。&rdo;
她的聲音極低。
&ldo;可是聶鎧，她明明已經是你的不可取代了。&rdo;
&ldo;她不是。&rdo;聶鎧捏著拳頭，否定道。
&ldo;她是！&rdo;
&ldo;她不是！&rdo;
&ldo;就是！&rdo;
兩個人像小孩子吵架一樣，紅著眼你一言我一語，爭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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