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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臨王早早地將沈家一請到了府上商議統查府材料之事,見她還在熟睡便問沒有叫醒她。白江宜走出臥房讓林伯給自己準備點早膳之後閒來無事便想著去花園坐一會。正巧遇上鄭冰州從馬房出來,便不由分說拉著鄭冰州一起到了花園。
這麼一拉可把鄭冰州嚇得不輕:“王妃你這是做甚啊。”
白江宜把鄭冰州一把摁在石凳上又給他倒了杯水,然後坐到了他對面一邊笑著一邊直勾勾盯著鄭冰州。看著面前不懷好意的臨王妃鄭冰州緊張地嚥了口口水而白江宜則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喝水。
鄭冰州拿起面前的水杯,剛湊近嘴巴又一把放下:“王妃你有什麼事你就直說,你這樣我很害怕。”
這話可謂是說道白江宜心坎裡了,立馬正襟危坐起來,說道:“鄭小哥,你跟你家臨王殿下這麼久,想必很瞭解他吧。”
一聽這話鄭冰州立馬驕傲起來:“那可不,雖然我職位特殊不常在殿下身邊,但是對於殿下的瞭解,除了家一哥沒人比得過我。”
這話說得白江宜連連點頭,阿阮此時也拿來了筆墨。白江宜握著毛筆笑著說道:“那鄭小哥可否將殿下一些生活的小習慣告知我?”
鄭冰州眨了眨眼睛,眼神裡有些警惕:“王妃問這些做甚?”
白江宜嘿嘿笑了兩聲,將毛筆重新放下:“這不以後要在這臨王府生活嗎,總得知道點臨王的習慣,不然總惹他生氣多不好。”
聽白江宜說完鄭冰州皺著眉頭重重地點了點頭,也十分贊同臨王妃的說法。於是便開始將自家殿下的生活小習慣,好的不好的統統抖落了出來。
“臨王殿下每日卯時便會起床。”
“臨王殿下每日早膳時間最晚到辰時初。軍中將士皆是如此晚了便餓著等午膳。”
“臨王殿下每日早晚都會練劍一個時辰。”
“臨王殿下對吃得不挑,但是對香菜過敏。”
“臨王殿下喜飲酒,在戰場上都會飲上一壺,但殿下酒量和酒品極好,請王妃放心。”
“臨王殿下不喜甜食,說是吃不習慣,但我覺得是殿下苦吃多了所以不喜。”
“臨王殿下喜歡深色,所以府上很多東西都是深色的。”
白江宜將鄭冰州說得都一一記了下來,其他的倒也沒什麼,只是自己這兩日起床都已經過了辰時但是餘亦都會讓林伯給自己留早膳。白江宜仔細地看著自己記錄的東西,對鄭冰州說:“我這兒好啦,謝謝鄭小哥,你去忙吧。”
見王妃如此認真鄭冰州也知道自己不該在打擾,便起身拱手道:“那屬下就先退下了。”
白江宜點頭之後鄭冰州也轉身離開,剛走兩步鄭冰州突然停住了腳步,又回到涼亭之內:“王妃,我忘記最重要的一點了。”
一聽是最重要的一點,白江宜立馬重新拿起毛筆準備記錄:“你說你說。”
鄭冰州也變得嚴肅了很多,搓了搓雙手緊張兮兮地說:“千萬不要碰殿下的墨淵刀,我跟了殿下兩年沒見過有人碰過他的墨淵,只一次見家一哥拿起來過。”說到這裡鄭冰州刻意壓低了聲音,“就只是拿了起來,就被殿下加練了兩個時辰。”
“可昨日...”白江宜正準備告訴鄭冰州昨日出宮時發生的事情,但又沒有繼續說下去,“你去忙吧。”
“是。”
昨日的一幕幕又重新浮現在腦海裡,白江宜有些想不明白,為何他從不讓別人碰,甚至是沈家一都不能碰的墨淵,會這麼放鬆地讓自己拿來把玩。莫非......還沒想下去白江宜就紅了臉,立馬晃了晃腦袋阻止自己馬上要別離正規的想法。也正好林伯端著早膳走進了花園,白江宜立馬將紙遞給阿阮,一路小跑過去接過了早膳。
帝都北城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