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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不管她，拿著書去其他地方看。
曉燕覺得沒意思，到李夢邊上去，問胡蘭庭：&ldo;前不久看了一部電影，男二殺了男一的父親，男一長大後發誓報仇;最後男一殺了女一，卻放棄了報仇。問為什麼?&rdo;
&ldo;為什麼?&rdo;胡蘭庭問。
&ldo;你猜。&rdo;
&ldo;女一愛男二?要求男一不殺男二。&rdo;
&ldo;錯。&rdo;
&ldo;女一是男二的女兒?&rdo;
&ldo;錯。&rdo;曉燕問李夢，&ldo;你知道嗎?&rdo;
&ldo;男一愛上了男二。&rdo;李夢說。
曉燕：……
胡蘭庭：腦迴路是什麼東西?
程浩說：&ldo;從電視劇得到的總結來說，很有可能是男一愛上了男二。只有主角愛上了主角才會有放棄報仇的橋段。因為男一愛上男二，所以男一放棄了殺父之仇。&rdo;
胡蘭庭：……
曉燕豎起大拇指，&ldo;一個提出假設，一個努力證明假設是事實。果真是一對夫婦。&rdo;
小楓問曉燕，&ldo;電影的結局是什麼?&rdo;
&ldo;男二的其他仇家在歌劇院殺死了男二。&rdo;曉燕又把話題繞回歌劇院。
小楓問程浩，&ldo;老爹你也看電視劇?&rdo;
程乃剛起床，他是凌晨飛回來的。他邊吃麵包邊與小楓說：&ldo;老爹為了把你媽追到手，瀏覽了近三十部偶像劇。&rdo;
程乃用上瀏覽二字就知道程浩沒認真看。
程浩對程乃的行為皺眉，不是因為他暴秘密，而是他手拿麵包吃的舉動。
&ldo;你該用筷子夾或用叉子叉而不是用手拿。&rdo;
程乃三兩下把麵包吃完，喝口茶，&ldo;沒關係，除了你沒誰在意。&rdo;
這家裡的人越來越不聽話了，程浩有些無奈。
程浩慢悠悠地說：&ldo;蘭庭去把書房裡的沙發套拆了洗。&rdo;
胡蘭庭先頓了一下，隨即起身，&ldo;好。&rdo;
&ldo;手洗，用牙刷一點一點刷。&rdo;
&ldo;好的。&rdo;
程乃攔住未婚妻，&ldo;老爹你公報私仇。&rdo;
&ldo;不然你去洗。&rdo;
胡蘭庭握著程乃的手，&ldo;我洗就好。&rdo;
&ldo;三個月還沒過，要是出事就麻煩。我去洗。&rdo;程乃說，&ldo;小楓過來幫忙。&rdo;
&ldo;順道把書房裡的書拿出來曬曬。&rdo;程浩吩咐。
程乃停下腳步，整理衣服，一手放在前，一手放在後，轉身對程浩三十度鞠躬。&ldo;好的，先生。先生還有什麼吩咐。&rdo;
程浩看著手裡的書，淡淡應道，&ldo;知道什麼是站姿嗎?&rdo;
站姿是英國管家的一種懲罰，與站軍姿有異曲同工之妙。外八字，膝蓋緊貼，腰挺直，抬頭挺胸。端著兩手，一手在前一手在後，前手放著毛巾，後手拿著懷表。
&ldo;那是你下次的懲罰。&rdo;
&ldo;明白。&rdo;程乃鄭重回答。
五月的夜晚，熱浪未到，寒意全無，正是外出的好時機。
楊麗萍名聲在外，知道她再一次舉辦歌舞劇，有能力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