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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機，盯著螢幕發呆。
身邊還是昨天那個oga。
「你怎麼回事，你現在的笑容很可怕啊。」他驚悚道，「手機裡有什麼帥哥嗎？」
何秋野回過神來，關掉了螢幕。
「沒有。」
他辯解道。
「那你為什麼發笑？」oga抱著自己的大腿，歪了歪頭，「我看你一回來心情就很好，今天和暗戀物件出去了嗎？」
何秋野就像卡幀了一樣，一動不動地思考著。
「什麼是暗戀？」
「你不是吧，」那個oga誇張道，「就是偷偷喜歡一個人啊。」
「怎麼樣算是『喜歡』呢？」
「就是，」那個oga嘟起了嘴，似乎也不好意思跟他說明白，「就是，會對異性有性、欲。」
「……」
何秋野攤開手掌，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褲襠。「然後呢？」
「你昨天漏出資訊素就是一種表現形式啊！」那個oga擠眉弄眼道，「你跟誰聊天，聊得都漏資訊素了。」
「……我一個朋友，」何秋野憋了半天的措辭，「好朋友。」
「呦呦呦……」oga嘖嘖道，「你不知道，釋放資訊素也是表達性、欲的一種方式嗎？」
「以前人類沒有進化的時候，alpha和oga就透過互相釋放資訊素，吸引對方，完成交配。」
他一本正經地分析道，「會漏資訊素很正常，這是一種生理反應。」
何秋野一臉震驚。
他對伍時琛有生理反應？
那這跟整日裡yy的人有什麼區別？
「你也不用害羞啦，其實這就是因為你喜歡他。」那個oga好像經驗頗豐的樣子，「我看你跟對方好像每天都聊天的樣子，你喜歡跟他聊天嗎？」
「還好吧。」何秋野的眼神閃躲。
「他有什麼特別讓你心動的瞬間嗎？」
「……他救過我的命。」
「英雄救美啊，這橋段不錯。」oga點評道，「你會在沒人的時候想起他嗎？」
「……有過。」
「最後一個問題，也是最關鍵的一個。」那個oga伸出了一根手指，「如果他跟別的oga在一起了，你會難過嗎？」
這個問題，何秋野垂眸想了很久。
其實他覺得像伍時琛這麼閃耀的人，本來就應該被千萬人追捧，他身邊本來就應該站一個同樣優秀的人。
但是如果伍時琛因為和別人談戀愛就冷落自己，那豈不是再也不會來找自己吃飯了。
默默之中，何秋野已經習慣了偶爾和伍時琛出來吃飯。
偶爾聊天，偶爾問候一下彼此。
他長得好看，性格也好，脾氣也好。
何秋野發現自己沒有什麼理由不喜歡他。
「我應該，不會開心。」
他沉緩道。
對面坐著的oga拍了拍手：「那就對了，你陷入愛河了。」
何秋野：「……」
他翻了個身，望著手機沉思。
過去的十八年，他都沒有體會過喜歡別人是一種什麼滋味。
這樣就叫喜歡嗎。
可是他和伍時琛還沒認識多久，雖然說是朋友，但也不是特別熟悉的朋友。
百米飛人群傳來了鬧騰的動靜。
這幾個人傳來了一組照片。
是今晚的偷拍。
其中有一張……特別好看。
微黃的路燈光下，伍時琛剛好垂著頭看向他。
何秋野抬眸看向他，四目交匯。
而且距離很近，二人的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