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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接近尾聲,上位者接二連三地離開。官員與夫人們自是識趣地不再逗留,彼此客套著漸漸散去。
韓悠慢慢走到韓縢身邊,不動聲色地將他攔住,笑道:&ldo;許久未能見到爹爹,不知府上諸事可還順遂?&rdo;
韓縢瞥了一眼正朝他們走來的顧染,負手一笑:&ldo;如今你兄長既已回來,國公府自是輕鬆了不少。&rdo;
韓悠面上雖平穩淡定,心中卻已生出灼急,見自家父親仍只欲打著馬虎,眉眼間不免生出旁的情緒。但這情緒不過被韓縢淡淡一瞧,便很快又收斂起來。
韓悠低低出聲,語氣中帶著些哀求:&ldo;爹爹,蕭……&rdo;
卻被低沉迅速的聲音一下打斷:&ldo;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rdo;然後抬眼,朝她身後之人淡淡笑道,&ldo;左相不遠萬裡來到鳳新,真是辛苦。&rdo;
顧染亦回以輕輕一笑:&ldo;為國分憂,是顧某的本分。&rdo;
韓縢讚許地點頭:&ldo;左相果真志存高遠。&rdo;
顧染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眉梢微揚:&ldo;如何都比不上國公爺。&rdo;
韓縢似是不置可否,對著韓悠緩緩行了一禮:&ldo;願太后鳳體安康,微臣告退。&rdo;
韓悠面色微僵,停了半瞬,方才輕輕頷首。
韓縢一走,殿內便只剩下了韓悠與顧染。
韓悠稍稍打量了周遭,故作不解:&ldo;哀家方才見左相身邊明明立著一個侍女,怎麼一轉眼就不在了?&rdo;
顧染掃了一眼跟在韓悠身邊的兩個侍女。其中一個正暗自觀察她的舉動,另一個卻只單純低著頭。
微微一笑:&ldo;太后似是很擔心攝政王?&rdo;
她將她們父女的對話聽得很清楚。雖猜出這是韓縢故意為之,可如今事情緊急,便顧不上別的了。
韓悠挑眉:&ldo;左相倒是比哀家想像中的還要直白。&rdo;
顧染又是一笑:&ldo;鳳新地道當初被封住,恐不僅僅只是因為女人吧。&rdo;
韓悠面色一僵。這左相,一上來便威脅她,偏偏還是最重要的兩處。轉念一想,唇角噙上了輕笑,看來這顧霜在她娘親心裡並非沒有分量。
似是嘆息:&ldo;就算左相知曉了這些,又能如何呢?&rdo;
顧染淡淡看著她,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袖口:&ldo;我要你進去,將她帶出來。&rdo;
韓悠彷彿聽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掩嘴輕笑:&ldo;左相你這前言不搭後語的,哀家可真是不明白呢。&rdo;
顧染毫不意外她的反應,輕笑出聲:&ldo;說吧,什麼條件。&rdo;
韓悠都快忍不住拍手了:&ldo;女子中能遇見左相這般暢快之人,真真是極好。&rdo;
&ldo;不過……&rdo;見顧染眼風一掃,目光幽深,便忍不住低頭玩弄起自己的護指套來。半晌才緩緩接道,&ldo;就是擔心,這樣的條件左相承受不起。&rdo;再抬頭時笑容愈發深了,&ldo;又該如何是好呢?&rdo;
石桌上下都被兩人摸索遍了,可一絲動靜也無。
男人忍不住地皺眉:&ldo;莫非這石桌並無甚特別之處?&rdo;
顧霜想了想,有些納悶:&ldo;不應當呀……&rdo;
男人恨恨踢了石桌一腳,腳背立時傳來痛感,而那石桌依舊毫無反應。伴隨著疼痛與無奈,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