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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卻又顧及許宴知身邊圍著的人太多不好開口,她手指絞著絲帕,咬著下唇糾結萬分。
沈玉寒便道:“柳小姐有話不妨直說。”
柳溪月眨眨眼望了望沈玉寒,又望向許宴知,欲言又止。
許宴知見狀只好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問她,“柳小姐想說什麼?”
她支支吾吾道:“方才,我沒有為你說話是因為……是因為我爹說了,你現下在百官的風口浪尖,我爹讓我別跟你扯上關係。”她咬咬牙,一股腦全說了。
許宴知輕聲一笑,“我當是何事呢,柳小姐不用掛懷,你爹所言極是,這段時間切莫與我扯上關係。”
“可是,可是救命之恩我豈能坐視不管?”
許宴知微微一怔,柳溪月前後態度差距太大,差點讓她以為這不是同一個人。她笑道:“柳小姐不必想這麼多,朝堂之上的事自有官員會去解決。”
許宴知又道:“快些回去同他們吟詩作對吧,詩會的意趣不正是在這兒嗎?”
“啊……那我先告退了。”柳溪月道。
柳溪月走後眾人圍上來,“怎麼了,柳小姐同你說什麼呢?”
許宴知望著眾人興致勃勃的模樣,“你們猜啊。”
謝辭第一個不滿,“猜什麼猜,多大的人了還猜。”
“那我就不告訴你。
……”
之後的詩會作詩的作詩,吟詩的也不在少數,可惜都不包含許宴知他們,他們幾人早就尋了個地方喝起酒來了,李忠明說:“文雅的是他們,酒才是我們的。”
謝辭如今終於能喝酒自然是興趣盎然,“一看這酒,就知今日這詩會是非來不可了。”
沈玉寒嬌笑一聲,“你以為這酒是詩會上人人都能喝的嗎?這可是我特意為你們留的好酒。”
許宴知問她:“詩會是你籌辦,你不去真的行嗎?”
她爽朗清脆一笑,“正如李忠明所言,文雅的是他們,與我何干?等散時送一送便是。”
沈玉林不由道:“突然想遊山玩水了,我們尋個機會,一同出遊吧。”
謝辭連連點頭,“行。”
許宴知也笑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