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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毛,面上依舊端著冷靜,“如何管教是我杜府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許宴知沒搭理她,而是含笑問沈玉寒,“發生何事了?”
沈玉寒盯著杜月嬌冷冷回道:“本就是偶遇,她們非說我偷了她的簪子,我堂堂郡主還會貪圖別人一支簪子不成?”
“就是你偷的!”那丫鬟再一次叫囂著。
許宴知看了一眼姜祀,姜祀點點頭,上前用劍身打在那丫鬟的小腿處,那丫鬟驚呼一聲,瞬間跪倒在地。
姜祀是用了些力,那丫鬟疼的渾身是汗,捂著嘴不敢再有聲響。杜月嬌見狀不禁抖了抖,她狠狠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許宴知嗤笑,“杜小姐既不願管教,那就只能我來代勞了。”
“你!”
“杜小姐不是說郡主偷了你的簪子嗎?可有何證據?如果沒有證據那就是汙衊,這種事就算告上公堂,也是你杜小姐之過。”
許宴知算準了杜月嬌拿不出證據,由沈玉寒的話便可知,既是偶遇又怎麼會準備得充分?
杜月嬌本就是臨時起意想為難沈玉寒,就連簪子一事都是隨口一說,只是沒想到會碰到許宴知。
寧肆催促道:“杜小姐,可有證據?”
圍觀的人們也開始逼問她可有證據,杜月嬌死死咬著唇,緊緊盯著沈玉寒,眼中的恨意都能將人千刀萬剮。
許宴知道:“若是杜小姐沒有證據,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說完也不等杜月嬌的反應就出了酒樓。
許宴知送沈玉寒回府,在馬車上同她閒聊。
“下回你也帶個丫鬟,氣勢不能輸。”
沈玉寒聞言嬌笑,“萬一我帶的丫鬟不比剛才的厲害怎麼辦?”
許宴知便笑著說,“下回能說理便說,不能說就動手,反正別讓人欺負了你。”
她又補充一句,“儘管動手,我們替你兜著就是。”
沈玉寒微微愣神,她出生不久父親就戰死沙場,府中親眷便同她說,她兄長年紀輕輕承了候位,在官場的路不好走,她不應給自己的兄長惹麻煩,有什麼事能忍則忍,不能誤了兄長的前程。
這些事她一直壓在心裡,就連沈玉林都不知曉。
從未有人同她說,儘管動手,他們會給她兜底。
許宴知還在絮絮叨叨,“你本性直率,又何必時時忍耐壓抑天性,你背後有我們,還能讓別人欺負你不成?”
沈玉寒眸中含淚,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許宴知的手。
許宴知被嚇了一跳,嘴裡的話戛然而止。
沈玉寒也回過神來,趕緊鬆了她的手,面色紅潤,輕聲說:“抱歉,是我唐突了。”
許宴知話鋒一轉,道:“謝辭這人,你覺得怎麼樣?”
沈玉寒有些茫然,“他這人很有趣,也很仗義,值得深交。”
許宴知笑的意味深長,“我覺得他人很不錯。”
馬車行至沈府,沈玉林在府門口等著。
他見沈玉寒從馬車下來趕緊迎過來,“我就說給你配丫鬟你還死活不肯,要不是許宴知叫人來送了信,我都不知道杜月嬌這般為難你。”
沈玉寒摸摸眼角的淚,笑著回道:“我無礙的,只是怕……”
“你莫要再說怕給我惹麻煩之類的話了,你是我妹妹,是郡主,我看誰還敢欺負你,我就去找他算賬!拼了我這候位不要,我也會給你討回公道!”
許宴知笑嘻嘻的撩開車簾,探出頭來,“怎會讓你拼了你的候位?好歹郡主也叫我一聲哥哥,我又怎會坐視不管?謝辭,李忠明,誰會袖手旁觀?”
許宴知又朝沈玉林揮揮手,“好好當你的小侯爺吧,出了事一起扛就是。”
沈玉林留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