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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前是一塊很大的廣場,廣場兩面是高聳的柏樹,翠柏樹冠如傘蓋,將紅牆綠瓦的大殿遮蔽的如仙府一般,顯得很神秘,這時候,一陣琴聲悠揚而起,琴聲婉轉,有如泣如訴之意,令眾人駐足,側耳靜聽,馬小平看到,大殿屋頂上有一白衣青年,面容白皙,黑髮略挽髮髻,自然下垂,遮住了半邊臉,另外半邊臉有令人心動的悽婉之色,好像失戀人,令人心疼。坐在蒲團上,膝前一桌,桌上古琴,手指輕柔撥動琴絃,便有琴聲悠揚悅耳,口頌一詞,更是令人心神著迷。
馬小平和眾人一樣,看著房頂上的青年男子,不禁讚歎:好男兒!
季源出現在馬小平身邊,笑道:“負屓,原來這傢伙在這兒,還是那個酸腐樣,以文藝青年自居,我們來就是要帶他走的!”
季源剛要行動,馬小平擺擺手:“他或許已經知道我們來了,情緒不對,讓他發洩一下吧,這個傢伙和那幾個不同,情緒化比較重,而且,有點神經質,就讓他自卑自憐一會兒吧!”
遊人們當然不知道這個彈琴的傢伙的來歷,不過這裡乃是古風之地,粗俗造次會讓人瞧不起,不過聽曲聽歌,倒也不失為一種享受。負屓彈完一曲,向大殿下方看了看,看到季源,手不經意的顫抖了一下,不過很快掩飾過去,看到唐竹兒,突然捋一下自己的頭髮,看著唐竹兒,笑了一下:“姑娘可曾婚配?”
季源腿突然軟了一下,馬小平哈哈一笑,唐竹兒看著馬小平,馬小平一指房頂:揍他!
唐竹兒一彈手中一枚白子,白子不輕不重的打在了那青年的腦門,青年摸了摸腦門,剛要說話,唐竹兒已經來到他的身後,對著那青年腦袋“啪啪”就是兩下,青年捂著腦袋,喊道:“粗魯,太粗魯!”
那青年顯然感到丟人,氣急敗壞又想保持風度,站起身,道:“我不打女人,小子,你教唆這個女人打我,有種你上來!”
唐竹兒笑了笑,還真就放開白衣青年,馬小平飛到房頂,擼起胳膊:“你想怎麼打?”
那青年看馬小平真就來到自己面前,道:“粗魯,粗魯武夫,有種咱們比文比,文比,懂嗎?”
馬小平感到這小子有點意思,季源急的什麼似的,對馬小平傳音:“別玩了,有人來了!”
馬小平也感到空間由泛起小波瀾到有扭曲之像,知道來了不得了的人,一把抓住白衣青年,白衣青年還沒等反抗,已經被馬小平丟進大世界。季源也跟著進入了大世界。馬小平感到天空都往下低垂,大殿廣場上看熱鬧的人無一例外趴在地上,用力呼吸。馬小平還沒動作,馬青文一劍劈向天空,將低垂的空間一劍破開,馬青文飛身而起,從一劍劈出的裂縫中飛身而入,雲層外,立即有火花閃電炸開,人們從被壓迫中解脫,狼奔豕突的四處亂跑,文軒山因此雞飛狗跳一樣。
進入大世界的白衣青年被馬小平的意志壓迫出本相,那是一隻龍首龜身的傢伙,負屓露出本相,似乎對本相極為不爽,仰天長嘯,引動大世界風起雲湧。
季源來到他面前,負屓看著季源,喊道:“本是同根生,你何苦如此欺我?”
季源笑道:“你我都是本源化形,走到今天不容易,你如此高調,就不怕被認出你本體的人將你變成聖藥?”
馬小平見季源和這個傢伙已經聊上了天,撤去意志壓力,負屓立即又化為白衣青年,彈了彈自己的衣衫,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道:“我愛好文學,我是個文藝青年,我不是精靈,更不是藥材,他們沒道理將我煉成什麼丹什麼藥,我最擅長的吟詩作對,譜曲彈琴,我愛這個人間,我要將我的才能傳播到天下,我要用我的才藝,淨化人的心靈,讓他們不至於陷入貪婪爭鬥爾虞我詐中不能自拔。”
季源道:“我不知道你如何得了這些才藝,是天賦還是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