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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類人——冷心冷肺,依心情而定。
史夷亭給鞠鐘鼎遞了信,然後就回到刑部盯著老年他們審訊獨眼和瘦猴。
老年嚴詞厲聲:“獨眼,還不老實交代!”
獨眼卻裝傻:“官爺,讓我承認什麼呀?”
老年冷笑一聲:“青龍山和青山寺人多眼雜,你以為沒人看到你跟瘦猴帶著三個人去了青龍山裡面?”
“官爺,冤枉呀,我們只是進山打獵。”
老年猛喝一聲:“還敢撒謊!你們進山的時間、走的路線,有明明白白的人證,這是證詞!”把一卷證詞甩到了獨眼臉上。
獨眼斜著眼看著紛飛的證詞,和上面鮮紅的手印,字字句句說得確實是真的,也不敢再抵賴,只是狡辯道:“我們只是負責把人運到第三個山頭上,人可不是我們擄的,是楠爺乾的。”
“楠爺?”老年已經把山上所有的參與綁架的人都抓到了牢裡,也進行了基本的人員篩查,根本沒有楠爺這個人,“楠爺是哪個?”
“我們的大哥、大當家!”
老年皺眉:“詳細說說長相。”
老年對抓住的這些綁匪,其實也沒看明白,明明可以拿著銀子逍遙法外,而且區區五千兩銀子,不論是唐王爺還是韋家,都會當做破財免災,只要人沒事,都不會追究,甚至擄去的人只要在山洞中,唐韋兩家甚至會幫助這群人躲開刑部的追查,為什麼要射箭殺人,激怒唐韋兩家?
“他的聲音陰柔。”獨眼說。
瘦猴補充道:“身段也不似一般人強壯,甚至還不如我。”
老年皺眉:“說說長相!”
沒想到,獨眼和瘦猴均是搖頭:“沒見過他的模樣。”
老年呵斥道:“你們只是帶人進了青龍山,還有看著人,主謀並不是你們,只要坦白交代,罪不致死。”老年並不相信他們倆的話。
獨眼無奈地開口:“他總是帶著面具,我們從來沒有見他摘下來過。”
“沒見過的人,也能做你們大當家,你們就甘心追隨他?”老年依舊不相信。
瘦猴聳了聳肩,交代:“他來我們山頭不到半月,先是帶著我們幹了幾票大的,成了大當家的軍師,不到一個月,就把大當家宰了...不是,是害了大當家,取代大當家了。原本我們只是劫路,劫個香火錢,自從楠爺當了大當家就帶著我們幹起了擄人的勾當。”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們可真是...”老年真想敲開他們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水,怎麼會有人為了銀子,去跟著一個殺人越貨,而且並不認識的人?
瘦猴看著老年的樣子,鼓起勇氣問了一句:“爺,兩家的貴人都沒事,只是死了一個侍衛,我們什麼時候能出去?”
“出去?”老年都要被瘦猴的問題問笑了,“甭想了,安生待在大牢裡還能保住小命。”
老年又想起史夷亭剛才的交代,瞥了一眼兩人:“還有,你們怎麼知道兩位貴人沒事?一個七老八十,一個昏迷不醒,從那麼高的洞口落下去,早就不行了。”
史夷亭在停屍房,從唐影身上扒下來三支箭,這三支箭不管是箭頭還是箭羽都與常用的無異,但是唐影身上的傷口,史夷亭還是看出了不一般。
這三支箭都是旋轉著刺入了身體。
而這樣的箭術,在他的記憶中,只有一個,江湖劍家。
“楠爺?
陰柔?
劍家?”
史夷亭眸子裡的黑潮洶湧澎湃,“劍如楠!”
“王爺,您怎麼來了?”小年看到唐釗臉上的傷,也著實驚了一下,他聽說過唐釗跟韋一清打起來了,沒想到竟然把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打傷了,真是罪過。
“來監工!”唐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