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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語148分，物理88分，化學80分，生物85分，政治92分，歷史96分，地理88分。總分954分，班級第二名，年級第四名。
第一場考試拿到這樣的成績，她非常滿意。
她很清楚相比理科，她更擅長文科，所以分班後將會更有優勢。
只是這次的喜悅沒有維持多久，黎清歡把成績說給黎父聽後，他的口吻裡滿是不屑：“第二名？誰會記得第二名。”
她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從上到下全涼透了。
黎清歡敷衍的應和幾句後，週末不想再回家，也不願意給家裡打電話。
星期一上學，剛剛坐下柯錦欣就湊過來八卦：“驚天訊息，周時序這次考試是全年級第一。”
他以前就是全年級第一，這不算驚天訊息。
柯錦欣頓了頓，作勢掩著唇道：“全年級第一早戀啦！”
說完她興奮著問：“怎麼樣怎麼樣，這個訊息夠不夠勁爆？高三啊！年級第一啊！”
黎清歡愣愣地，忽然感覺心裡特別的難受，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了，不知道是因為父親的態度，還是因為周時序早戀的訊息。
回到寢室後，她反常的沒有立馬睡覺，而是插上耳機，聽起了歌曲。
耳機裡響起了耳熟能詳的歌曲——
“愛你是孤單的心事，不懂你微笑的意思，只能像一朵向日葵”
她輕輕嘆了口氣
，摘掉耳機。
沒過兩天，黎清歡在學校裡再次遇見周時序，這次是在學校食堂裡，他站在視窗前排隊，她幾乎是一眼認出來他的背影。
“我們去那邊吧，有空位。”黎清歡指指離視窗最近的位置。
“行。”柯錦欣應道。
她坐在面向視窗的位置，吃飯時餘光會瞟向前面，落在周時序的背影上。
他排了很長時間的隊，黎清歡實在好奇，到底是什麼吸引他，起身道：“我去買喝的。”
她排在隊伍的後面，在他拿著東西往回走時，看見他買的是紅豆豆花。
黎清歡不喜歡吃甜食，轉身又離開了，回到座位上。
“怎麼沒有買？”柯錦欣問。
“太多人了。”她說。
柯錦欣在抬眼的瞬間，瞧見了周時序，拍拍她的手示意看帥哥，黎清歡順著目光望過去，笑問：“怎麼了？”
“周時序啊，大帥哥！”柯錦欣興奮道。
“你上次不是說，他已經談戀愛了嗎？”
“那件事啊，哎，是個烏龍，我朋友弄錯了。”柯錦欣擺擺手，滿臉沒勁的樣子，“不是全年級第一早戀，是他的朋友早戀。”
她只為錯失驚天八卦而可惜，黎清歡卻是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不過他朋友長得也挺帥的，好像叫沈成宥？嗯，應該就是叫沈成宥，喜歡同班的女生，聽說兩個人在偷偷談戀愛。”
黎清歡沒有注意聽後面的話，心情愉悅的吃完午餐。
等走出食堂，一縷陽光照在了臺階上。
今天果然又是好天氣。
月考和期中考試捱得很近，有黎父先前的話，黎清歡不敢懈怠，更加努力的學習。
期中考試時，她的總分提高了18分，成為全班第一名，年級第一名。
再把成績報給黎父，他的聲音總算沒有那麼嚴肅，卻也一句表揚的話都沒有，只道：“下次考試要保持，高中的每一場考試都非常重要。”
黎清歡當時很在意父親說的話，真的想過在之後的每次考試中保持年級第一的成績。
所以，每當考試來臨前，她都會格外的焦慮。
十一月的月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