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玄學vs推理的第三十二天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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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錯了嗎?”
“我知道錯了。”
“那你說說,你錯哪兒了?”
“我不該引誘亂步先生工作時間喝酒,不該放肆嘲笑他一顆倒,不該貓塑,不該亂薅偵探社的貓,不該拍下勝利的合影設定成屏保,不該和太宰先生同流合汙,我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這是我用左手一筆一劃寫出的檢討,請過目。”我低下頭,將手中的紙筆高高舉過頭頂,“我錯了,我下次還敢。”
國木田獨步接過檢討的手一頓,他盯著紙上歪歪扭扭空口白話的檢討,不禁回憶起自己當數學教師的青蔥時光。
“你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學生!”
我不服氣,我怎麼可能是最差的一屆?再怎麼樣都有太宰先生幫我墊底!
ybestfriend!現在正是需要你的時候,為我分擔火力吧!
死道友不死貧道,我頂著太宰治彷彿被背叛的眼神,將他推入火場。
原諒我吧摯友,回頭請你吃青花魚十八吃,肉都給你。
我逃出國木田先生的攻擊範圍,鬆了口氣。
“溜了溜了。”我召喚土匪,“此地不宜久留。”
“想去哪兒l?”
本次工作日酗酒事件最大的受害者站在我背後,牢牢堵住我的退路。
我鼻尖撞到他的鎖骨,疼得眼淚汪汪。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我捂住鼻子,甕甕地說,“你怎麼不好好穿衣服?”
你以為是誰害的?江戶川亂步將質問寫在眼睛裡。
酒心巧克力威力有限,微醺的紅暈從他臉上褪下,霧濛濛的綠眸變得清醒,彷彿雨後被洗刷透亮的森林。
醉後斷片失憶都是騙人的,江戶川亂步精密的大腦記得每個細節,包括我對他上下其手的罪行,和他自己不爭氣嗅聞我掌心的失態。
他早該知道,能被貪吃笨蛋拱手相讓的零食根本不是好零食,是可惡的糖衣炮彈,甜蜜蜜的巧克力中果然是劇毒。
我:我又不知道你一顆倒。(湯姆貓叉腰jpg)
亂步先生自詡名偵探,不該什麼地方都比我們這些謙虛偵探強一些嗎,我錯估他的酒量是他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我拒絕背鍋,勒令他:“快把衣服扣上。”
否則萬一福澤先生此時走出辦公室,看見他的好大兒l工作時間衣冠不整與我廝混,我該向何處說理?
是他先動手的!我不過是個只剩一隻手的殘障人士罷了,我能做什麼?
可恨這裡是偵探社,倘若福澤先生幫親不幫理,我不佔優勢。
我生怕自己被在軍警界人脈甚廣的福澤先生送進局子改造,抬手拍開江戶川亂步慢吞吞對準扣孔的手,幫他把衣領釦好。
我單手操作都比他雙手快,他是不是故意想拖延時間好讓我被福澤先生逮個正著?
“領帶給我。
”我拽了拽纏繞在亂步先生小臂上的領帶尾端。
不知道他怎麼繞的,領帶抽不下來,越拽越緊,我又只有左手能用,費勁到恨不得把右手砍了。
“你也出一隻手呀。”我催促江戶川亂步,要他另一隻手別閒著,過來跟我打配合。
“怎麼解?”他掌心向上遞出一隻手,坦然地把“我不會”三個字寫進肢體語言。
幸好我一開始便沒有指望過亂步先生,他的動手能力還不如土匪——黑鳥能用喙給櫻桃梗打結,亂步先生行嗎?
他只會嗷嗚一口吃掉櫻桃,讓練習道具有來無回。
“手放在這裡。”我捉住他的手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挪好位置,“我往這邊拉的時候,你把領帶向左抽,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