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玄學vs推理的第二十七天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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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歡。”
不涼了,江戶川亂步只感覺燙。
“亂步先生,你在做什麼?”
赤司徵十郎帶著值班醫生推門而入,一眼看見雙手捧住栗子臉頰的江戶川亂步。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與“社交距離”的定義差了十萬八千里。
赤司徵十郎的眼眸染上些許涼意。
趕到病床前的醫生打破了凝滯的空氣,江戶川亂步鬆開手後退一步,把位置讓給醫生。
“傷口有些發炎,必須重新上藥包紮。”醫生和護士把病床團團圍住,說話聲吵醒了睡不安穩的病患。
“嗯嗯嗯?”我腦子一團漿糊,一睜眼四五個醫生圍著我,俯視看來。
我好怕他們下一句是:你醒了,手術很成功。
我努力睜大眼,兩位夜間看守被醫生隔開,一左一右站著,像兩個互不相識的陌生人。
發燒使人智障,我腦子真轉不動了。
醫生一通操作下來,我手臂上的繃帶重新換過一次藥,僅存的左手被抓去打了吊針。
至此,雙手全軍覆沒。
人類沒有手大概也能活,只要給我一根伸進杯子裡的空氣吸管。
“水,水。”我急到哼出聲,“給孩子喝口水吧。”
亂步先生手邊正好放了一杯,似乎已經放涼了。
他聞言把水杯遞過來,我示意他看我被裹成粽子的和被扎針的兩隻手。
水杯於是遞到了我唇邊。
我就著亂步先生的手大喝兩口才覺得活過來了,腦子又能繼續轉了。
“亂步先生,你的手怎麼了?”我疑惑地問。
面板像被火苗撩過似的一片赤紅。
“沒什麼。”江戶川亂步把手背到身後,“還喝不喝?”
喝,我連忙把杯子裡剩下的水吞嚥進喉,乾燥的咽喉舒服不少。
喝完水我才發現自己背後出了一身汗,黑髮黏在脖頸上,溼乎乎的。
赤司徵十郎注意到我的視線,俯下身,手指輕輕撥開我側頸上的溼發。
我癢得縮了一下,向他道了聲謝。
“不用。”赤司徵十郎捻了捻手指,轉而說,“明天的早八還上嗎?”
我咬一咬牙:“其實也不是不——”
我迎上兩雙沒得商量的眼睛。
ok,我閉麥。
偃旗息鼓的病患像小烏龜縮殼一樣把腦袋縮排被窩裡,此時窗外天光隱約亮起,赤司徵十郎關上燈,走出病房。
江戶川亂步走在他後面兩步,站到走廊中,順手合上門。
房門合攏,屋內發燒睡覺的人聽不見走廊的談話聲。
“亂步先生。”赤司徵十郎率先開口,聲音禮貌而疏離,“你應該明白,發燒的人意識模糊,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所以,請別當真,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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