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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重要嗎?或許……或許顛倒黑白的訊息的傳播,哪怕再不實,只要先傳播出去就可以了。
太荒謬了。
但帝國叛軍好像……就是利用了這一點。
手段太卑鄙了。
額,好像他們現在也在使用著同樣的手段。
不對,他們散播的符合事實,僅僅是這……這黑衣人潤了潤筆。
他們可……可要比那些帝國叛軍誠實公正得多。
斯伯蒂斯如此安慰著自己,但他總有一種錯覺,他這一趟維吉亞之旅後,回到帝都的時候,恐怕都快沒人認得出他了,他好像整個人默默地就……就被這個黑衣人的做事風格影響了。
那些迅雷一般的手段,的確讓他們這些受到諸多牽制沒有出過門的貴族耳目一新。
斯伯蒂斯都打了一個哆嗦,趕緊節制住內心那一股子“快意恩仇”的爽感。
要是任何人都像黑衣人一樣只圖痛快而不受規矩,這世界真得亂套,這一點道理他還是懂的,也不過是黑衣人剛好站在他們這一邊,幫他們解決了很多他們不好處理的事情,所以他們會感覺這種手段的暢快性,但未必公平公正,就像維吉亞人接受到的資訊,雖然大方向是真實的,但有些東西的確是潤色之後才有的。
此時,路易斯正臉色深沉地拿著一張報紙找黑衣人和斯伯蒂斯。
上面寫的都是什麼?
他為了修復鐵路在帝國官員面前委屈巴拉?
他自己在字裡行間偷偷表現得自己大愛無私,寫自己多麼的熱愛自己的子民?
教廷的讚美詩都……都沒這麼直接,比如讚美詩中,也僅僅是將聖父比作滋潤萬物的晨露,養育萬物的塵埃罷了。
路易斯才露出影兒,黑衣人就跑了。
斯伯蒂斯也硬著頭皮,第一次忙碌得都沒時間理會他們的冕下的困惑。
雖然吧,雖然外面那些議論聲讓臉皮薄的人估計都得一臉羞紅,但他們路易斯冕下第一次被這麼多人愛戴呢。
斯伯蒂斯和其他衛隊的人,其實……其實還蠻喜歡聽別人討論他們冕下的,特別是誇他們冕下的時候。
路易斯沒有找到黑衣人,倒是看到布魯克在教一群孩子蟲行術。
咕嚕正爬在牆上,哈哈哈地轉圈兒:“布魯克,布魯克,快看我這屁股搖得好不好。”
“我一定是我們冰川魚人中的第一個蟲術士。”
布魯克:“……”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魚人蟲術士,一般魚人都是治癒者或者破法者。
當然這也沒什麼,就像維吉亞人,有的都有第二職業,只不過每一個人都會學習和接觸蟲術罷了。
小吉米拿著蛙鑼,笑得哈哈地時不時敲一下,腳邊的那隻青蛙跳得老歡快了。
這多出來的一隻青蛙,小吉米見人就給人講述他們之間的故事,嘿,一隻被警衛逮捕過的青蛙,罪名是擾亂考場秩序。
這幾天,小吉米十分精心地照顧著他這隻青蛙,麵包沒少喂,節約下來的水也多半餵給了這小寵物,時不時拿著蛙鑼逗青蛙玩。
布魯克觀察了一會兒青蛙,青蛙的後背上,幾條白色的絲帶一樣的細紋已經開始顯露了出來,呼吸之間時不時會噴出一些白色的霜霧。
阿斯加寒霜凍蛙!
對於啟用血脈淺薄的昆蟲,布魯克的那些鍊金寶具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布魯克看了一會兒就回到了房間,如今他陽臺上的那個大蜂箱裡面已經老大一板蜂蜜了,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進行第一次的採集。
房間內掛在牆壁上的《向日葵》油畫,上面一隻枯黃的蝴蝶停在上面。
自從這隻枯黃如同枯葉一般的蝴蝶“無意間”飛進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