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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灼:「……金曲獎真是你親爹。」
「我才是他親爹。」
安琴及時叫停:「打住啊!你們到時候同時上臺可別給我搞出這種對話!」
「那當然,」任燃淡然自若,「我們娛樂圈一般都不能在臺上說這種網友之間口口相傳的話,要說官方的。」
安琴:「……」
季灼潑冷水:「都還沒公佈獎項得主呢,現在就開始擔心同臺對話啦?」
安琴皮笑肉不笑:「我不擔心,我只想你能得獎,其他什麼都好說。」
「放心吧,」任燃正了臉色,「提名的這些專輯我都聽過,按照質量來說,季灼這張不輸任何一個,按成績來說,他的是最好的。」
安琴還是有些憂心:「就怕金曲獎卡資歷啊。」
「反正我是頒獎嘉賓,如果卡資歷,那到時候我就在臺上問一下主辦方,評獎標準是什麼。」
「你可別亂來啊!」安琴臉都要僵了,但她又不敢跟任燃說重話,「這,這種……」
「他開玩笑的,正式場合都很有分寸,」季灼瞥了任燃一眼,對安琴道:「你不用當真。」
任燃笑笑,沖他眨眨眼。
其實作為金曲獎親爹哦不、金曲獎得獎次數最多的人,任燃心裡是有數的,既然能讓他倆互相當對方獎項的頒獎嘉賓,那這獎多半就是他倆的。
他也告訴了季灼放寬心,饒是如此,到了正式頒獎那天,季灼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他的緊張是不流於表面的,掩飾得很好,模樣依舊平靜冷淡,連安琴和田雙都沒發覺他的潛藏情緒。
可任燃還是能感覺出來。
前往頒獎禮的車裡,任燃握住季灼垂落在膝蓋上的手指,觸感冰冰涼涼的,他攥緊,問:「在緊張?」
季灼把目光從窗外挪回來,手指輕輕動了動,低聲道:「有一點。」
他視線下落:「袖釦真好看。」
任燃失笑:「自誇品味是吧?」
這袖釦是季灼送的生日禮物,任燃今天給配戴上了。
看著季灼的眼睛,任燃摸出一個藍絲絨的小盒子,道:「本來想頒獎結束後給你的,但我想著我的運氣一直很好,給你這個之後,或許也能把運氣分給你吧。」
那個小盒子的模樣,季灼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他眼帶笑意:「你什麼時候去買的?」
「秘密。」
任燃開啟盒子,裡面是兩枚設計簡潔的男士戒指。
他拿起其中一枚,握著季灼的左手,給他戴在了無名指上:「圈住了就是我的了。」
指環口徑完美契合,上面刻著幾個英文字母:en插nted,是任燃親自刻的。
——你永遠讓我著迷,讓我悸動,愛上你就像靈魂被施了魔法,心似狂潮,無休無止。
季灼扣住手指,指尖微微發燙,那指環戴在他手上的同時,似乎也烙在了他的心上。
「你怎麼知道我手指圍度的?」
任燃慢慢摩挲著他的手背,從指骨到指節,一根一根,一點一點:「我天天摸,怎麼可能不熟悉?」
季灼笑了,心裡因為頒獎的那一絲緊張也消散無蹤。
獎項的歸屬還沒有公佈,兩人決定低調一點,分開走紅毯。
但即便如此,還是引發了兩波現場最熱烈的狂潮。
現場媒體的相機閃光燈將紅毯照得如同白晝,星光璀璨。
季灼倒是習慣了這樣的場面,從容不迫,輪到到任燃出來時,索性戴上了墨鏡,不讓閃光燈晃到一丁點。冷感十足。
有眼尖的記者當即就注意到了兩人無名指上的戒指,興奮地拍了無數特寫之餘,還激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