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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位置看著風光,可是,內裡握蛇騎虎之艱難,其中之艱辛,難以言道,幾人光想一想就直頭痛,何況大人此時正心氣不順,更不敢在這件事上掰扯了,兩人見氣氛不妙,趕緊起身一句屬下先行告退,溜之大吉。
王驥手裡還拿著茶杯,見那兩個小子跑的比兔子還快,不由暗罵了一聲。
轉眼只剩他與守備兩個人,他也索性放下茶碗,直接了當道:「屬下有話想說。」
謝承祖淡淡道:「忍著!」
「忍不了,非得說出來不可!」
他拉著椅子坐過來,「屬下鬥膽揣測,大人是否與那大學士之女有甚麼過節?」
謝承祖抬眼,凌厲的眼風掃了過去。
王驥卻是不懂適可而止,一臉大大咧咧不吐不快的道:「若真是有,那屬下就搞不懂大人是怎麼想的了,她橫豎不過是個欽犯之女,如今落在大人手裡,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要讓其追悔莫及也,加倍討還也罷,還不是隨大人揉圓捏扁,如此簡單的事,屬下實在不知大人在等什麼?」
「還是大人一開始就不打算這麼做?」
謝承祖將手裡的筆一下子摔到桌上,剛要斥他滾蛋,有人走了進來,邊走邊大聲道:「什麼欽犯之女?謝大人與誰有怨?若謝大人不嫌,曹某也願代大人懲戒一番,哈哈。」
來人近五十的年紀,耳大眼小,長像肥胖,發雖稀薄臉上卻是油光滿面,進來後見到座上的守備大人,便討好道:「剛才聽校尉說起欽犯之女?殺了實在可惜,既然是欽犯,不如充做軍妓,既是替大人出了氣,也可慰勞軍士,鼓舞軍中士氣,如此一舉兩得,大人覺得如何?」
廳內有一瞬間的靜默,王驥抬起屁股,拉遠了椅子,心下已把這肥頭大耳一臉色眯眯的昏聵知州罵了幾百通。
謝承祖看著曹文宗,陰沉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顯然是怒極,他道:「曹知州,有空慰勞軍士,不若想想如何應付朝廷的稅銀吧。」說完拿起桌上的文書便扔到他面前。
那曹文宗一驚,揀起來一看,立即哭起窮來,口中直道軍戶稅糧被大人免了,現在庫銀短缺,別說是三百兩稅銀,就是一文錢也拿不出來。
謝承祖道:「一年前,你說庫銀短缺,前不久糧米入庫,你還是這四個字,你身為知州,時時短缺無銀,可曾想過解決辦法?」
曹知州立即不安的點頭哈腰:「不是下官推脫責任,是今年雖收到了稅糧,但缺口實在太大,一直拆東牆補西牆,軍中俸糧也是從庫中發放,上個月已是全部發光了啊,大人,下官是實在是沒有辦法啊,這次來見大人,也是想與大人商量此事。」
謝承祖靜然不語,看著曹文宗良久,才起身,幾步上前扶起他,緩聲道:「曹知州不必惶恐,不過是區區三百兩銀子,本守備還拿得起,只是以後糧草一事還需知州大人多費心打點。」
「多謝大人體諒。」曹文宗見謝承祖話語突然柔和下來,感到意外,但臉上仍是掛著擔憂之色,他道:「可是,如今天寒地冬,糧草無繼,如何湊得齊稅銀?大人可有什麼辦法?」
他邊說,邊心下暗道這守備大人雖年輕了些,但這弄銀錢的本事卻是比旁人厲害,想到上次的那一批運進營地的黃金珠玉,曹文宗眼神裡閃過一絲貪婪,可惜,眼前這個毛頭小子,還頗有些手段,竟是防得滴水不漏,讓人無從下手,不過那又如何,他若想弄到的東西,總會想法子,逼得眼前這無什麼經驗的年輕武將,將這些銀財走入他的帳冊,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他算計著謝承祖,而謝大人又何曾沒盯著他的臉色瞧,見他露出一絲得意的笑,謝大人臉上的表情也越加和煦起來,「曹知州真是明知故問。」他打量著曹文宗身上的金絲暗紋緞袍,領口下價值千金奢侈的蟬翼金絲甲,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