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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備一路北上,也沒個什麼計劃,不過三月之後我定會去衡鹿山一趟。”展雲飛略微思索一下。
“那便就此別過,後會有期。”李相夷抱拳道。
李相夷解決完聯海幫的事,便坐船趕往雲夢澤。紀漢佛和雲彼丘已經在那裡調查了一段時間了。
“門主,據我們瞭解,這些人並不是為了盜墓,而是在尋找一個陵墓。”雲彼丘將最近的訊息彙報給李相夷看。
李相夷心想,尋找陵墓,莫非他們找的便是笛飛聲交給我的那一張陵墓輿圖上所繪製的陵墓麼?
“門主,他們只是廣泛的招募那些盜墓賊,在此地尋找時也並沒有發生什麼強搶的事情,恐怕不好管啊。”紀漢佛則說。
“確實如此,只不過我心中有所懷疑他們和南胤有關,因此不太放心,你們二人繼續留在此處,找機會試探一下這個組織和南胤是否有關以及他們的領頭人是誰。此事緊要,只你們二人知曉。”李相夷仍然有些不放心,彼丘博覽群書,漢佛心思縝密,便交由他們二人再查辦一番吧。
“是。”紀漢佛應答。
“好了,漢佛你先去忙吧。”李相夷說道。
雲彼丘留在李相夷跟前,他面色幾度變化,囁嚅著,卻沒有說出話。
李相夷給他倒了一杯茶,先說起其他的事:“這世上有一種魅惑人的武功叫做畫皮功,修煉此功者能夠魅惑人心。我曾見過一個男人,他親眼看到一個女人吃人,卻仍然瘋狂的愛著她,甚至覺得能被她吃掉也是此生之幸。”
“門主!”雲彼丘羞愧難當,“你都知道了!”
“其實我並沒有知道什麼,只不過是看笛飛聲提到角麗譙時你神色有異,因此有所猜測罷了。彼丘,角麗譙容貌極盛,又修煉的魅惑人的畫皮功。你可能分得清是真心喜愛她還是被她所惑呢?”李相夷嘆氣道。
“我,我也不知。只是我每次見到她就感覺拒絕不了她,可是她離開之後又感到十分罪惡,她就像一個噩夢,我逃不掉。當聽到她被殺了,我雖然有些傷心,更多的卻是慶幸。”雲彼丘神色複雜的說。
“角麗譙乃是南胤後人,南胤人所圖不小,角麗譙這些年致力於誘惑各門派的出色弟子為她所用。”李相夷淡淡的點出這個事實。
“是,彼丘識人不清,又為人所惑,若不是角麗譙已經死了,我也不敢肯定我會不會犯下大錯。”雲彼丘沮喪的說,“還請門主責罰。”
李相夷正色道:“雲彼丘身為百川院院長,識人不清,為人所惑,雖未釀成大禍,卻仍有通敵之過。著暫時卸去百川院院長之職,需以普通弟子身份完成二十件任務。”
“彼丘領罰。”雲彼丘跪下領命。
“好啦,快起來吧,你和漢佛先辦好眼前這件事吧,也算將功抵過了。”李相夷安慰道。
“是,彼丘定然不負所托。”
“可有云歸的訊息?”李相夷這才問道,算算時間,雲歸現在應該在往這邊趕來的路上了吧。
“雲歸她受賀家所託,將雲鐵送去神兵谷,之後便北上了,暫時沒有訊息。”雲彼丘說道。
先去了神兵谷的話,現在就應該剛到塞北不久。李相夷在心中算著。
牧雲歸的確剛到塞北不久,幸運的是,馬匪並沒有在她晚來的這段時間前來劫掠。
牧雲歸巧妙的向當地人打聽訊息,若是直接問馬匪的去向,一來他們不一定知道,二來他們也會因為害怕不敢說真話。
因此牧雲歸打聽的乃是本地的水源分佈,塞北較為乾旱,但是此地卻有一條河流經過,因此逐漸興起了一些村寨,也是因為這樣才成為了馬匪的劫掠目標。
牧雲歸併沒有騎馬,她只拿著劍隻身順著河流向上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