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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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會議室裡放著大大小小十來個紙板箱,除此之外,還堆放著高爾夫球杆、獎盃、足底按摩器等等。一眼看去,並沒有發現繪畫之類的東西。
“可以讓我們檢查一下嗎?”草薙問。
“當然可以,二位請自便。我去拿飲料過來,不知二位想喝點什麼?”
“不,不必了,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是嗎?那好吧。” 山本惠子 說完,一臉冷峻地走出了房間。
岸谷等她啪嗒一聲關上門後,聳了聳肩,說道:“看來不大歡迎咱們啊。”
“這世上哪有人會歡迎幹咱這行的人啊?能答應我們的要求就算不錯了。”
“就算如此,案件如果能儘快偵破的話,對他們公司不也有好處嗎?她就不能別繃著張撲克臉,稍稍帶點笑容嗎?”
“就公司而言,只要案件本身被人們淡忘了,那麼不管最後有沒有破案都無關緊要。相比之下,還是我們這些刑警進進出出更令他們頭痛。如今剛換了新社長,公司上下風氣一新,可偏偏這時刑警又找上門來,他們哪兒還笑得出來啊?好了,你就別再廢話了,快點幹活吧。”草薙說著戴上了手套。
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不為別的,正是為查明真柴義孝的前女友而來。手中的線索就只有聽說此人是一位畫家,卻並不知她究竟畫過什麼樣的畫。
“雖說手上拿過素描本,可也未必就一定是畫家啊?興許她其實是個設計師或漫畫家之類的。”岸谷一邊檢視紙板箱一邊說道。
“有這種可能。”草薙爽快地認同,“所以你在找的時候也留意一下那些方面的東西。搞建築和傢俱方面的人也會用素描本,你多留心吧。”
岸谷嘆了口氣,回了聲“明白”。
“你小子似乎沒多大幹勁啊?”
聽到這話,他的這名刑警後輩停下手裡的活,一臉鬱悶地開口道:“倒也不是沒幹勁,只是總覺得想不通。之前的搜查不是已經查明,案發當日除了若山宏美之外,其他人進出真柴家的痕跡不是根本就沒有嗎?”
“這我知道,我來問你,那你能斷定當天就再沒有誰進出過了嗎?”
“這麼嘛……”
“如果是這樣,兇手有是怎樣在水壺裡下毒的呢?你說來聽聽啊。”
草薙瞪著默不作聲的岸谷,接著說道:“回答不上來了吧?這也不能怪你,這問題就連那個湯川也沒轍。其實答案既簡單有明瞭。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手法。兇手當時就是直接進入真柴家,在水壺裡下了毒後就離開了。就是這樣。那為什麼我們再怎麼查都查不到兇手的蛛絲馬跡呢?這個問題我跟你解釋過了吧?”
“因為真柴先生本人不想讓人知道他曾和對方見過面……”
“你心裡不是挺明白的嗎?男人想要隱瞞其人際關係的時候,就去查他與女人之間的來往,這是搜查的基本要領。難道我說錯了嗎?”
岸谷搖了搖頭,說了句“沒錯”。
“認同的話,就接著幹吧,我們的時間可不多。”
岸谷一聲不吭地點點頭,再次開始檢查紙箱,草薙看著他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
他問自己,火什麼火呢?不過是給後輩解答疑問罷了,幹嗎要著急上火呢?但與此同時,他也察覺到了自己為什麼如此焦躁的原因。
此次搜查究竟有沒有意義,草薙自己對此也是半信半疑。他腦子裡有一種揮之不去的不安,擔心即使調查了真柴義孝婚前的女性關係,也只是白忙活一場。
當然,所謂搜查,實質上就是這樣的。如果總怕徒勞無功的話,也就幹不了刑警這行了。但他此刻心中的不安卻又有所不同。
他擔心如果這次的搜查還是找不到什麼線索的話,恐怕懷疑的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