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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面對當年社裡最難的時候,一部分人選擇離開,你也因為此事和師父產生了隔閡,是這個樣子的嗎。”
這個問題一出,姜琳最先不樂意了,這不就是往人傷口上撒鹽嗎。
剛想起身,就被欒雲平給按下了,當年因為這個事情,姜琳還揍了他一頓,這個事情不管怎麼說,對師父和燒餅都是心裡的一個結,只能是他們自己解開。
就趁著這個機會讓他們解開心結吧,也算是給觀眾們一個解釋。
雖然當年人家退出,是心平氣和坐下來商量過後的結果,但是這對於當年還是小孩的燒餅也是不小的打擊。
“其實我覺得,對於我一個小孩來說,就是一個家庭的變故,可能對於外界來說是,是這個有什麼利益的這種。
但不是的,人家要養家餬口,跟著我們掙不著錢,這是人之常情。
但我理解不到,然後對於我來說打擊很大。”
(改了很大的啊!前面交代過了,沒有曹姓的人,他不存在於這個小世界,你們可以理解為他嘎掉了謝謝。)
工作人員:“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理解師父的?”
說到這,燒餅眼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就是,就是看似......就是看似很平淡,就是有一天也是有一場演出.......
就是北展,我師父...就跟我...和小四就說,特別雲淡風輕,就說......這事過去了,昂沒事了。”
話到此,幾人眼眶都多多少少泛紅了,郭德綱更是感慨:“你們還記得燒餅是哪場演出紅起來的嗎?”
姜琳眼眶紅潤,嗓音嘶啞:“記得,十幾歲,塘沽體育館。”
“是啊,那臺子可高了,燒餅當時還是小孩呢。”
欒雲平給姜琳遞了張紙巾,接著她的話往下說。
岳雲鵬似乎也是想起了什麼,滿臉堆著笑:“當時他也矮,還是爬上去的,那一場應該是唱板吧。”
郭德綱也肯定的點頭:“就是那一場,那是他頭一回在臺上有樣了。”
等著燒餅進來了,後面的孟鶴堂也坐上了那把椅子,坐姿也是乖乖的。
工作人員:“師父懲罰過誰?”
這一問也是給孟鶴堂問懵了,這一時半會還真是想不起來:“懲罰過誰啊?我是沒被懲罰過。”
這句話被欒雲平聽著了,直接就給反駁了:“胡說八道。”
于謙在旁邊還出著壞主意:“你過去問問去。”
只能說德雲社對於兒子這種生物啊,就是能霍霍啊就儘量往死裡整。
欒雲平也很想去,這都半蹲起來了:“我現在能去嗎。”
郭德綱也在添火:“去,你現在去,懟他去。”
得到肯定答案之後,直接就衝了過去,欒懟懟直接就上線了,連快取的時間都沒有。
掀開簾子,露出來半個腦袋:“哎,哎,哎,演出不夠的時候罰沒罰你錢?”
孟鶴堂也一臉懵懵的很誠實的回答:“罰了啊。”
聽著他這麼誠實的回答,給後面的人都逗笑了,岳雲鵬直接笑著跪在地上了。
孟鶴堂這作息跟姜琳是大差不差的,直到現在被欒雲平嚇了一回這才開機:“啊啊啊,你說的這...這...這方面的懲罰啊。”
給孩子都整的不好意思了,欒雲平也還是沒打算饒了他:“你甭哦這個,還有呢。”
但看著他臉都紅了,也沒接著往下說。
于謙看著兒子受難,在後面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哈哈哈,給問呲了。”
郭德綱看著于謙這麼不正經,心想還是給徒弟找補找補吧:“還行,還行,他這玩意還...還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