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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將他的胃塞得滿滿,不能吃更多。
等梁姨進入房間後,洛林遠將外面的燈一盞盞關上,最後走向了俞寒的房間。
剛進去,就發現俞寒已經從浴室出來,坐在床上,拿著手機看,手裡毛巾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又放下,拿起手機在微信上回人語音訊息。
俞寒的頭髮被水溼透了,軟軟地搭在額頭上,下巴上還有水珠,嘴唇紅潤,有種憂鬱的英俊。
但是聽到他的動靜,抬眼過來,眉目都舒開了。洛林遠喜歡俞寒一看見自己就笑的模樣,這讓他感覺到自己在這個人心裡真的很重,沉甸甸地往心裡走,再也不出來了。
他過去問吹風筒在哪,就在床頭櫃底下的籃子裡。
洛林遠彎腰取出來:“你打字好不好,我給你吹頭髮。”
俞寒:“我沒這麼早睡,它自己會幹的。”
洛林遠:“就吹一下,很舒服的。”
確實舒服,柔軟的指腹拂過頭皮,力道輕輕的,溫柔的氛圍在他們之間流淌著,俞寒突然笑了聲。
洛林遠將風筒關上,摸著那頭半乾的軟發:“笑什麼?”
俞寒:“你好乖啊。”
洛林遠:“因為給你吹頭髮?”
俞寒搖搖頭,掀開他的短袖,將頭往裡面鑽,洛林遠按著衣服,卻只能隔著衣服按到這人的後腦勺:“別鬧啊,我還沒洗澡。”
俞寒不說話,專心在他衣服裡作亂。
很快洛林遠雙腿就開始發抖,背脊佝僂著下壓,卻又因為前方是倍受刺激所在,不知到底該往前往後。
上半身失守,下半身也沒多好,很快他整個人就被剝得光溜,被俞寒壓/在床/上,即將飽餐一頓。
洛林遠仍不放棄:“芋圓和阿姨都在旁邊,我還沒洗澡。”
重點在後,潔癖不能忍,前面的話,最多他叫得小點聲。
他看到了那截舌頭,沾著浴後的水蒸氣,緩慢地順著腹部往前走了圈。
滿目都只剩那抹緋紅。
將他整個人弄得緊繃,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沒骨氣,軟著腰從了。
床先是小小地響,慢慢地晃,很快就擋不住動靜了,還扯落了一張毯子。
那毯子是俞寒和芋圓在宜家挑的,白絨絨的毛,佈置在床尾,本來是為了好看,現在發現了意想不到的功用。
柔軟,耐髒。
最終俞寒還是放他去洗澡了,在將他徹底弄髒後。
人逢喜事精神爽,滿足後的俞寒還有精力處理了兩個鐘頭的公事,集中力比往常還要好。
忙完公事,上床摟人,就是一夜好眠。
也不知道洛林遠什麼時候才能搬到他家中,他想要一直睡得這麼好,懷裡摟著想抱的那個人。
這樣的好心情持續了幾天,搞得俞寒公司的人都警惕起來,覺得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老闆什麼時候這樣好說話過。
俞寒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見情況不忙,便準時上下班,去送孩子到愛人身邊學畫畫。
週末來臨時,總算想起了關念在電話裡的警告,他換上一身沉穩的衣服,買了禮物,驅車前往關家。
與關家來往的這幾年,他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畢竟當年確實受過關朔風的照顧。
關朔風處理過他在拘留所的事,也安排過外婆轉院。只可惜後來他們通話見面的事,無意間被外婆發現,從來疼他的外婆氣狠了,還打了他一巴掌。
外婆堅持要出院,拒絕關朔風任何幫助。徐小曉和京琳都來幫他忙,他那時要上學,兩邊跑,又遇上了洛林遠休學失蹤,險些沒撐住。
關朔風對他說,就算考不好沒關係,他可以送他出國鍍金,關家有這個本事,只是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