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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扶著洗手檯乾嘔。
我沒吃什麼,自然也吐不出什麼來,但好在激烈的作嘔讓我從醉酒的狀態中清醒了一些。
我開啟水龍頭,掬著水漱口。
身後傳來開門聲。
我原以為是老闆來看我,可抬頭,卻從洗手檯前的鏡子中看到張陌生的面孔。
準確說來,也不算太陌生。我對他那雙看誰都飽含深情的眼睛還有些印象。
他是先前被伴侶潑了水的男人,此刻身邊沒人陪著,只一個人來洗手間整理衣服。
他在我身邊洗著手,又抽過一旁的紙巾擦拭著衣服上的水印。我的餘光集中在他那不停動作的手上——那左手的無名指正戴著婚戒,婚戒做工一般,款式普通,又因佩戴時間較長,銀環有些發暗。
我看得出神,突然的,竟聽那人說話,“要走了?”
我愣了愣,抬頭四下環顧,卻發現廁所裡只有我與他兩人。
對方透過鏡子觀察我的反應,等我再看向他時,見對方笑著問我,“吃飽了嗎?”
我不明白男人話裡的意思,只當是善意的問候,於是點了點頭,當作回應。
“是嗎?還以為你只顧著聽我們桌的聊天,沒時間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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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男人這樣說,不禁一愣。
我沒想到自己偷聽的事會被當事人發現,更沒料到對方會直截了當來我面前揭穿我。我既心虛又尷尬,臉更是不可控制地發起燙來。
“臉怎麼那麼紅?”男人抬起手,將手背貼上我的臉頰。他動作輕柔,沒有任何惡意,可那冰涼的觸感還是讓我本能地向後縮去。
男人像是見了反應有趣的寵物一般,臉上浮起曖昧的笑意。
“店打烊了。你該和伴侶回家了。”
“誰?”大約是我聲音太小,讓人聽不清晰,所以男人不得不靠近我。他側著臉貼近我嘴邊,直到我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他才恍然大悟般說道,“剛才和我一起吃飯的?那只是位朋友。我的伴侶在家,這個點應該已經睡下了。”
“朋友……?”我回想起剛才飯桌上看到的一幕幕來。雖說當時我並沒有聽清兩人對話中的細節,但從男人的眼神和舉動中,也不難分辨他與另一位的關係是……
我抬起臉,正對上男人的那雙眼睛——我先前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眼神,他用凝望“朋友”的眼神凝望我,含情脈脈又無限溫柔。
我不清楚男人是天生如此還是故意為之,總之,在如此容易令人產生誤解和動搖的情況下,我本應該立刻脫逃的,可或許是身體裡的酒精作祟,讓我思維混亂,動作遲緩,最後竟愣在原地,沒有挪步。
男人見狀,更大膽了些。他向我邁進一步,衝我繼續道,“你進咖啡館時,我就注意到你了……”
“你應該注意自己的伴侶,而不是我……”
“我與伴侶之間是親情。我已婚,所以必須對家庭負責。但我同樣也是個男人,沒辦法剋制本能,不對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