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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告訴打我的那個人,讓他不要老是打在同一個地方,感覺我的骨頭都要露在外面了。
我還想和零白零梔笑一下,告訴她們我一點也不疼,希望她們不要擔心我。
&ldo;弟弟今日打了勝仗便這般空閒,來圜土裡親自審人來了。&rdo;身後似乎有一個人走來,&ldo;這麼大的火氣竟還是憐香惜玉,用了兩種刑。他們可說什麼了沒有?&rdo;
&ldo;哥哥整日繁忙,這些個見血折磨人的事斷然是不好叫上你的,況且此次宮之疆一戰,哥哥也是殫精竭慮,我想哥哥定是身心疲乏,便沒有告知,免得又為哥哥增添憂思。&rdo;原先閉著的眼睛愜意地眯了一條狹長的縫,卻仍是一動未動。
&ldo;那,弟弟行此事前可問巫?&rdo;一聲輕笑,&ldo;如此魯莽,這便是未把京之都放在眼裡啊。弟弟做事一向小心穩妥,如何在那位宮之靜軒的事兒上就這樣急躁?莫不是害怕了?&rdo;
&ldo;怕?我怕他作甚?今日一戰,我軍大勝,瞧那群宮之疆的烏合之眾四下逃竄的樣子。哈哈哈哈哈,哥哥著實累了,等會兒必定要喚個疆醫看看,別生了什麼毛病才好。&rdo;
感覺身上的板子已經停下來了,我就鬆了松咬著的唇,拼了命的從地上起來,掙扎一番,未果。從他們言語中我已恍然聽得靜軒的名字,那麼,零白的推測就是對的,這的確是在宮之疆的敵對之地。他們誤以為我們也是宮之疆的人,自然心存戒備可以理解。
&ldo;我來之前去了趟巫堂,巫人言&l;此人無屬,此血甚貴。&r;本還要過來看看,我沒同意。沒曾想還是來晚了。&rdo;有人走到我身邊一把幫我扶起來,&ldo;撤刑具,把旁邊兩位姑娘也扶起來。弟弟,你太過敏感,別傷及無辜。&rdo;
&ldo;無辜?我的哥哥啊,現今正是卞之疆和宮之疆的多事之秋,如何會有人在卞之疆一路打聽該如何去宮之疆?&rdo;
&ldo;你自己也如此說,那麼若是這幾人真的有問題,何須這樣明目張膽給自己招攬禍事,無論如何,巫人已言,這幾個人我是定要放了的。&rdo;
&ldo;謝謝。&rdo;我自己都聽不見我的聲音。在耷拉著的眼皮子的遮蓋下,看見她們倆的手指已經腫的發紫,十分殘忍的刑罰。還好有人出言相救,要不然我們三人剛下山便要命送此處。
&ldo;不客氣。不過我也好奇得緊,你們究竟從何而來?&rdo;
&ldo;隱居卞山,數年,今日下山,去,宮之疆,尋人……&rdo;我語音剛落,那位愜意仰坐的人&ldo;騰‐‐&rdo;地站起,眼裡帶著難以置信,在一旁扶著我的手裡的力道也是突然加重,箍的我胳膊生疼,我哪裡還有力氣掙扎,已經開始迷迷糊糊地翻白眼了。
&ldo;來人,帶他下去上藥。你們手腳甚笨,讓她去。&rdo;然後我的鼻子裡就嗅到一陣裊裊的香味,很清淡好聞,有一個人輕柔的攙過我去,緩步慢行把我帶到了一間小房間裡,開始脫我的衣裳。
我發誓,脫衣服的時候都絕對比剛剛打我的時候要疼,大約是衣布都已經和我的血肉黏在一起了,疼也就疼一會了,可那人替我脫完便慌慌張張地跑出去了,嘴裡還叫喊著什麼。我實在是疼得汗珠子一個勁地往外淌,想想自己確實多災多難,一個重心不穩,就倒了下去。
萬萬不可背著地啊。
然後就突然想起了剛剛那個人的那句話,耳邊也如夢般的響起來。
疆主,疆主,這、這、這、這是個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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