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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ldo;塞北荊家劍,江南楚家刀&rdo;,在武林中被稱為南北雙雄,這些成就,任清功不可沒。可以說沒有他,便沒有現在的荊家。
而十二年前,他突然將家主之位傳給同輩子弟,隻身來到了梨雨堂。
任清初入梨雨堂時,便擔任教習一職。是時楚北渚尚是少年姿態,跟在鬼手身邊,偶有機會得任清指點,只覺得這人的劍法出神入化,速度之快,甚至與梨雨堂內豢養的刺客可以一搏。
然而在楚北渚隻身闖蕩後兩年年,任清一聲不吭地離開了梨雨堂,這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後,他又重新回到梨雨堂,身邊還帶著時年只有三歲,白白嫩嫩像個糰子一樣的白昕。
任清對於這三年的去向隻字不提,同樣對白昕的來歷諱莫如深。但是他對白昕的好,幾乎勝過任何天下任何一個父親。
&ldo;你能把他送去哪裡?&rdo;楚北渚漫不經心地問道,然而任清卻突然梗住。
屋子裡突如其來的沉默讓白昕的小呼嚕尤其明顯,任清將白昕踢開的被子給他蓋好,揉了揉額角:&ldo;不說這個了,你拿著這個藥。&rdo;
&ldo;只有這麼一點?&rdo;楚北渚接過任清手中的小瓷瓶,瓶子只有手掌大小。以往的藥,任清都是會成包拿來,而這次顯然只有這一點點的量。
&ldo;這個藥會輕度上癮,所以我來給你控制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自加藥量的事。&rdo;
楚北渚裝傻,露出一個無辜的笑:&ldo;多謝。&rdo;
任清恨鐵不成鋼翻了個白眼:&ldo;你知道閆思設這個人多少?&rdo;
&ldo;就知道個名字,聽李戴說他點名要我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rdo;
任清點點頭道:&ldo;這就對了,閆思設這個人,膽小如鼠,怕死的很。
&ldo;湖廣總督手中大把軍權在握,但是他還是託人找到了梨雨堂,是因為齊王請他去赴一場鴻門宴。&rdo;
&ldo;齊王?&rdo;楚北渚將這個名字在口中咀嚼了一下,突然被一個念頭擊中,&ldo;齊王在湖廣已是受封多年,怎會突然就找上……&rdo;
任清將食指舉到嘴邊示意楚北渚噤聲,然後不甚明顯的做了個口型,楚北渚看出那個嘴型說的是‐‐
皇太弟。
楚北渚的腦中驟然響起一道驚雷,劈得他意識恍惚:&ldo;你說的是,盛銜……殿下?&rdo;
&ldo;當然,不然皇上哪裡還有其他兄弟。&rdo;
楚北渚瞬間覺得這一切都變得不可捉摸,他不知道盛衡究竟是如何想的,才會讓他在二十多歲的時候立自己的弟弟為皇太弟。
&ldo;皇上……他可是有什麼隱疾?&rdo;
任清忍俊不禁:&ldo;你還真是敢想,你跟他同床共枕這麼久,你連他有沒有隱疾都不知道?&rdo;
楚北渚一頭黑線,連忙為自己辯解。&ldo;我沒有……我們……沒有同床共枕。&rdo;他一臉無奈地扶著額頭道,&ldo;你到底都想了些什麼&rdo;
任清無辜一笑:&ldo;誰讓你一回來就要死要活,非說自己愛上他了,非他不嫁,哭得跟個什麼似的。&rdo;
楚北渚只覺得心好累,這感覺像是任清總算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從而拿來瘋狂威脅他,他卻又無法辯解:&ldo;我什麼時候說過非他不嫁…&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