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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交給哨兵嚮導專門法庭審判。」輔導員篤定地說,「後續的進展,你們作為相關人員,會接到相應的通知,放心。」
這個答案讓人能夠接受。
最後教官與輔導員是以有學生在突襲訓練過程中突發疾病為藉口,叫了個擔架來把那個發瘋的哨兵抬走的。由於今晚被抬走的人不在少數,其他學生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輔導員臨行前忍不住回頭對面向牆壁躺著不吭聲的邃敬說:「這次因為對方實施犯罪行為在先,你的行為勉強可以算是保護隊友的正當防衛,不會被追究責任。但邃敬,你以後如果跟同學交手,還是要剋制一點,這種打斷幾根肋骨還折了隻手的重傷……我知道你家能夠擺平,但是……」
後面的話被邃敬忽然翻身坐起的動作打斷了。
輔導員看著邃敬的眼睛,覺得自己就像誤闖猛獸領地的作死旅人。見教官已經跟著擔架走了,意識到自己這個嚮導繼續在這對邃敬進行訓誡,無疑是在懸崖邊跳舞的危險行為,輔導員假咳了兩聲,略顯狼狽地對其他人道了晚安。
與教官、輔導員同步得知今晚這個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童應侷促地看看方柏華,又看看邃敬。
對前者,他想安慰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不會刺激到對方;對後者……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去其他房間借住一晚避避風頭。
打破房間內四人都清醒著的死寂局面的是白源。
他從上鋪下來,坐到邃敬的床沿上,說:「睡不著,把你那副撲克拿出來玩吧。」
邃敬本來在不爽又有人提及他的家世,但隨著白源的主動靠近,他感到自己那股無名火也慢慢消退了。嚮導的安撫作用有這麼好?以前對於哨兵嚮導之間互相需要的關係嗤之以鼻的邃敬,首次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把疑問按在心底,邃敬沒好氣地回道:「你倒是會安排。」
白源笑了笑,轉向其他兩人:「方柏華,童應,玩嗎?」
方柏華抬起頭來,想了想,用力點頭,並主動拉了把椅子靠近邃敬的下鋪。
見狀,童應也鬆了口氣,捧場地說:「來啊!反正天也快亮了,睡也睡不了多久,能跟學神打牌,我出去能吹一禮拜。」
「學神?」方柏華好奇。
「對啊,你不知道嗎?高考滿分750分,你面前這位考了732,要不是覺醒了必須進塔,早被名校搶走了。」童應跟吹的是自己一般,高昂起頭,用大拇指比了比白源。
方柏華倒吸一口屬於學渣的涼氣,而後拍了拍掌。
邃敬從揹包裡掏出撲克扔在床上,說:「洗牌,我才不做服務生。」
白源拿起牌盒,拆開來,熟練地開始洗牌。
邃敬觀察了他一會兒,有些意外道:「你居然還真會?」
「當然。」
「我還以為你這種尖子生都是沒有娛樂的。」童應說出和邃敬一樣的想法。
白源無語地看了這兩人一眼,發現連方柏華都在贊同地點頭,只好說:「我也是正常人類,也會打牌玩遊戲看電影。」
「是嗎,我平時玩遊戲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有興趣?」邃敬果斷揭對方的短。
「我不是坐在旁邊看你玩了。」白源一邊摸牌,一邊不慌不忙答。
「你明明是看書,有本事下次一起玩?」
邃敬跟白源兩個人互相懟了幾句,忽然聽到方柏華發出一聲悶笑,他倆怔了怔,就見童應也是一副「我好想笑但我要忍住」的表情。
童應努力控制著面部肌肉,用憋得有些奇怪的聲音說:「沒別的意思,就是忽然覺得你們確實跟我們一樣是正常人了。」
邃敬:「……」
白源:「……」